到了房子地主人!”突擊團長向他的軍長致以軍禮。
勒雷爾看了看對面的炮兵將軍,塔里根本就不在乎步兵抓到什麼人,他只是專心地對付早點,半夜的時候他就已經餓得前心貼後心。
“將軍!兩位將軍!”爛泥裡的豬玀跪伏著爬到小茶桌旁邊,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怎樣祈求憐憫:
“兩位將軍,你們還認得我嗎?”
塔裡應聲望了過來,可不看還好,看上一眼他就噴出了嘴裡的酒水:
“我的天!元老院的議長大人!莫蒂埃,蘇爾特公爵!您這是在幹什麼?快起來!”
莫蒂埃·蘇爾特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若不是炮兵將軍這樣說,沒人會相信這個渾身爛泥、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地糟老頭曾是一位泰坦公爵,更是泰坦帝國貴族元老院的議長大人!
“兩位早安!”
勒雷爾嘆了一口氣,有這麼一個傢伙站在身邊,好好的一餐早點又得泡湯。
“不用解釋,這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你在家門口掛著一盞紅燈,在你家裡還有一群意圖頑抗的叛亂份子,你……”
“這是誤會!完全是誤會!”莫蒂埃,蘇爾特公爵連連擺手:“我對女皇陛下一腔赤膽,我對攝政王殿下滿懷忠誠,我對神明發誓,那些匪徒衝進我的家,脅持我的家人……”
“擲彈兵!”勒雷爾用一聲呼喊打斷了老公爵的話,他得趁沒有倒盡胃口之前解決這件事情。
全副武裝的擲彈兵趕了過來,人數不多,只有一名少尉和六七個列兵。
“將軍閣下!請您吩咐!”
劣軍軍長可吩咐不了泰坦尼亞第一擲彈兵師的官兵。這支部隊儼然是帝國攝政王在首都設定的禁軍。
“這有一個貴族,他的家門口掛著一盞紅燈,攝政王殿下地旨意說得明白,這種事得交給你們處理!”
擲彈兵少尉點了點頭,他再一次朝著36軍軍長和炮兵將軍致以敬禮。然後他便朝自己計程車兵揮了揮手:
“把這個人帶走!”
莫蒂埃·蘇爾特老公爵一下子就來了精神!泰坦貴族元老院的議長大人怎麼會懼怕一個小小的少尉和幾個不入流的列兵。他衝著押解自己地士兵大聲叫嚷,用骯髒的詞彙詛咒對方的母親,他還逼問那位少尉的名字,說是他要讓這位小軍官在軍事監獄裡度過下半輩子!
少尉沒有理會這個搞不清狀況的老東西,他走到一扇白牆下面。儘量離那兩位正在用餐地將軍遠一些。雖然這只是一瞬間地事,但畢竟還是很殺風景。
“犯人就位!”
帝國貴族元老院的議長大人被置於白牆下面,老人不明所以,但他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檢查你們的武器!”擲彈兵少尉轉向他計程車兵。
“武器檢查完畢,已經裝彈!”士兵回答長官。
“舉槍!”少尉的口令短促而有力,接受過嚴格訓練計程車兵立即抬起手中地槍械。
“瞄準!”
士兵們開始瞄準,這個過程持續了五秒鐘。但在老公爵看來卻是一世的時間!他哭了!他憤怒了!他先是詛咒帝國攝政王,然後出言羞辱泰坦女皇。等到他開始向神明祈禱,擲彈兵少尉就發出了最後一個口令!
“那邊怎麼了?”
魯賓元帥勒住馬,他親眼看到一小隊擲彈兵就在首都地大街上槍斃了一個老人。槍響的一瞬間,老人的身體就像被馬車撞過一樣,先是狠狠地砸在白牆上,然後彈落在地,整個過程十分緩慢,但也無比迅疾。
幾乎是眨眼之間,老人的鮮血塗滿身後的牆壁。
“立正!”塔馮,蘇霍伊將軍發出一聲喊,他已經認出了自己的老校長、老元帥。
包括36軍軍長在內,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