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了十幾年的國務院。
少年坐在馬車裡無所事事,他剛剛從西貝格堡回來,與皇室成員打交道真的是沒有任何樂趣可言,他們似乎是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無論是說話還是辦事,就連舉手投足都似乎有著統一的舉止。
想到這裡奧斯卡不禁感到心灰意懶,回家似乎是目前最好的決定,也許只有夢中的水仙才能喚回他的激情。都林這個充滿虛情假意的地方是並不適合熱血少年居住的。
奧斯卡將頭伸出車窗,他看到遠遠跟在自己後面的那輛馬車,那似乎是特勤處的密探,在那次跳蚤市場事件後,他在外出時便經常能夠看到這些慣於藏頭露尾的傢伙。
“渥薩卡,回家,你可能已經忘記草原和沙漠的味道了?咱們應該回去了。”少年向他的車伕吩咐到。
“那好像是奧斯涅親王殿下的馬車?”一位美麗的貴夫人放下了車窗上的薄紗。
“是嗎?他應該剛剛訪問過西貝格堡,說說!你對那個小傢伙怎麼看?”男子放開了攬著這位夫人的手臂。
“呵呵,那是個有趣的小傢伙,我聽說他能搞到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有好幾位夫人甚至已經有心思到司法部去控告他了。”
“哦?是嗎?為什麼?跟那些希奇古怪的東西有關?”
這位夫人假裝不可思議的望著身邊的男子,“都林城發生的一切事情不都在您的掌握之中嗎?難道您沒聽說過小親王的那些聚會,據說一些喜歡享樂的公子和小姐都墮落了,那些希奇古怪的東西您不是同樣極為熱衷嗎?就是那些您用來折磨我的東西,我的陛下。”
看著美麗的野麗朵蘭那雙能夠令人失魂的雙眼,阿爾法三世的熱情又被勾引起來了,但是這位夫人並不打算配合皇帝的心思,她拍掉了那雙正欲伸進她長裙中的色手。
“陛下,您如果打算衣衫不整的見到我的父親那就來吧。”野麗朵蘭輕鬆的靠在了座位上,她的姿態是那樣的誘人。
“怎麼了?”暴雪感到自己的小朋友有些坐立不安。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剛剛出現在岔路口的那輛馬車有些奇怪罷了。”奧斯卡淡淡的說。
“哦?我沒有感到任何不正常。”暴雪向車窗外望了望。
“我相信如果有人要謀殺我,你肯定是第一個發現狀況的,但是我說的是另外一種情況,那輛馬車,無論是它的裝飾還是它的駕者都非常不對勁兒。”
“呵呵,你的神經太敏感了,以你目前的地位,我相信不會有人跟你過不去。”
“不,保爾,在都林,你根本就不會知道那個跟你過不去的人是誰,在這裡如果沒有自己的勢力和班底,那麼你跟聾子和瞎子是沒有任何區別的。就像現在的我,除了一個親王頭銜,我還擁有什麼?”
“你似乎有些妄自菲薄。”
“不,我這是有自知之明。不然你認為我有事沒事的跑回家去幹嗎?”奧斯卡笑著說,“妄自菲薄”?現在的自己還根本不夠資格。無論是皇帝陛下,還是老卡契夫,還是“銀狐”阿蘭,恐怕連海怪哥斯拉也要算在內,這些傢伙都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抗衡的。
“哦?恕我冒昧,你的意思是你回家是為了躲避災禍,你沒有惹麻煩啊?”暴雪不懂政治,所以他問的問題近於天真。
“是啊,我沒有惹麻煩,但是我身在都林就是最大的一個麻煩。”此時的奧斯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的處境,首都貴族圈從來都不歡迎安魯這樣的封疆大吏,他們認為這些軍閥是一切動亂以及災禍的根源。
其實小親王的這種看法是極為片面的,安魯家族作為帝國的支柱力量早就深入人心,但是同樣,對安魯家族的排斥也由莫瑞塞特皇家宣揚了幾個世紀,生活在中央集權制度最高層的首都貴族沒有任何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