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倒是有,就看那個傢伙敢不敢冒生命危險了!”裡奇微微閉上眼,這個騙子又開始算計人了。“你們知道嗎?對付處在暴走狀態的傢伙,女人最有效,其次就是無賴。”
“可女人們都被咱們轟走了!”塔裡不無遺憾的說。
裡奇狡猾的笑了笑。“沒錯,可我們中有個無賴不是嗎?”
塔·馮·蘇霍伊並不傻,他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
“不!不!不!你們這些傢伙在欺負我這個外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知道外界對親王殿下的那些傳聞大概都是真的,我可不會冒這個險,我還沒結婚呢!”
“是嗎?那就是說這場賭局也不算數嘍?”暴雪邊說邊將桌面上的金幣收了回來,薩爾拉緊跟著也高高興興的動作起來。
塔裡被氣得咬牙切齒,從沒人敢賴他的賬。“你們看啊!在座的人中到底誰是無賴?”
就在雙方爭持不下的時候,小客室的房門突然開啟了,人們驚詫的紛紛起立。
奧斯卡的頭髮有些亂,不過倒看不出他的眉宇中有什麼不正常的神色。
“你們進來!真見鬼!我竟然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不會是您所說的死無對證吧?”塔裡有些疑惑。
“不!但差不多!”奧斯卡將倒掉沙發扶了起來,他隨隨便便的坐了下去。“我們要做得逼真一點,他們要逃跑,自然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不然就那麼輕輕鬆鬆的任其逃了,估計連俘虜們也會懷疑事情的合理性。”
“然後呢?”裡奇似乎並不看好事情的前景。“特勤處那邊一定會派人嚴密控制俘虜們的動向,到時恐怕就沒咱們的事了。”
“不會的!”奧斯卡搖頭,“聯絡多爾姆·奧勒,我們需要人手,需要一些南方面孔。”
“您要做什麼?”裡奇不安的扭動起來。
“我要用一群南方人再進行一次行動,目標是特勤處的監視人員,然後把咱們的俘虜重新掠回來。”
“噗!”塔裡聽完奧斯卡的話後不禁把剛剛入口的咖啡都噴了出來,結果弄得一屋子人都盯著他看。
“柺棍兒!你有什麼意見嗎?”奧斯卡用危險的目光掃了塔裡一眼。
“呃……呃……我的殿下,您得承認,您在這件事的處理上有些意氣用事。”
“我知道!”奧斯卡懊惱的別開頭,“但魯道夫·霍斯那傢伙又何嘗不是!他透過嚴刑逼供完全能夠得到一樣的效果,但他非要用這種並不十分實際的辦法!現在好了!把那些傢伙放走會增添多少麻煩?萬一他的密探不能有效的監視那些逃脫的俘虜……呵呵!事情到時就熱鬧了!”
“所以!我們還是要把俘虜交給特勤處。”裡奇已經想通了。
“可現在特勤處不要!”奧斯卡的火氣又上來了,他從沒像今天這樣煩躁過。
塔裡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我的殿下,您去見見皇帝陛下不就行了嗎!您是皇室成員,又是阿萊尼斯公主殿下的未婚夫,所以我覺得皇帝陛下還是看重您的,至少會重視您所說的!只要您向皇帝陳述其中的厲害,相信他會改變主意,我們的這位陛下並不傻。”
裡奇也點了點頭,“沒錯!魯道夫·霍斯有皇帝的支援才能得逞,我們也要尋求這種支援,而且您的確應該回一趟都林!出於禮貌,您必須去看望被看護起來的大殿下和正在西貝格堡養傷的二殿下。還有皇后陛下,公主殿下……”
“行啦!行啦!”奧斯卡擺了擺手。“難道……就這樣放棄我的戰利品?”
“哈哈!”塔裡邊笑邊拍了拍大腿。“我知道您為什麼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了!是因為小小姐對不對?我得說,您要是把這看成是男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