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帶她去換衣,後乾脆就將這條裙子給了她。徐氏說完,又笑道:“其實這條裙子被臣妾穿上還費了一番功夫,胸口部位太鬆,還是被兩個宮女臨時拿針鎖了一下邊才穿上的呢。”說完,偷偷瞧瞧趙崇臉色,問道:“王爺,是否有什麼不妥?要不,臣妾就把這條裙子退回?”趙崇聽完,鬆了口氣。說:“既然是皇后娘娘賞的,那你就收好吧!本王也不是為別的,就是奇怪你怎麼突然換上皇后的衣服了。”徐氏鬆了口氣,點頭答是。卻見趙崇盯著裙襬上的大幅牡丹,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圍獵
話說這一日皇家出遊圍獵,趙豫趙崇他們肯定是要去的了。連冉玉濃並一群誥命貴婦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往京郊皇家獵場。才是四月底,陽光卻有些火辣了。趙崇望著前面龐大醒目的金黃|色龍輦,只覺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后都在裡面呢!身畔徐氏柔柔問道:“王爺,快到了嗎?”趙崇回過神來,對徐氏笑了笑說:“還沒有,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閉目養養神。”徐氏搖搖頭說:“妾身不累,倒是王爺您今天精神瞧著不是很好。是不是這些天應酬累著了,要不要躺會?”趙崇搖搖頭說還好。但不知道徐氏這段話觸動他什麼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趙崇沒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擔憂的望著他。丈夫這幾天不對勁,做為枕邊人的她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夜裡睡不安穩,跟她行房的時候總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裡空閒時就會走神發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會立刻發怔,臉上總是會浮現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擾,似掙扎。幾種情緒交疊出現,雖然他自己沒有察覺。但是徐氏看在眼裡,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將自己原本穩重剛毅的丈夫弄得這樣魂不守舍。憑著女人的直覺,她猜想也許造成這一切的,是一個女人。沒錯,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能讓自己丈夫如此夢牽魂系的。可是,如果真是個女人擾亂了丈夫的心神,她該怎麼做呢?望著趙崇頗有些疲色的側臉,徐氏心疼之極。如果…如果,丈夫真喜歡她,那她就支援他吧!只要那位女子也能像她一樣照顧他!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造成她和丈夫亂了方寸的兩個始作俑者毫無察覺的,正在前面的馬車裡顛龍倒鳳。冉玉濃赤裸著身子面對著趙豫坐在他懷裡,雙腿纏緊他的腰。臀間媚|穴咬著的肉刃還在一上一下的抽動著,趙豫把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冉玉濃舒服的腰部以下快要融化掉,想要逸出嬌媚的呻吟,卻被趙豫拉過吻住嘴唇,將還未成形的呻吟吞下。最後只能化為長長的鼻音。胸前雙|乳扣著三重蓮花樣的|乳扣。話說現在這種東西趙豫居然都是隨身攜帶的,剛剛才把他衣服剝光後就從腰帶上解下荷包,從裡面掏出這樣東西,迅速捏住他|乳頭扣上,下身的依樣戴上。趙豫還要居高臨下的打量幾下,這才滿意的抱著他開動。
因為畢竟在馬車裡,且一幫皇親國戚並朝中重臣都跟來了,兩人也不敢太放肆,鬧出太大動靜。趙豫抽動了幾百下後,悶著聲將精水洩入冉玉濃媚徑之中。冉玉濃也被刺激的想要出精,咬了咬趙豫的脖子。趙豫明白,幫他解開粉莖上的環扣,再揉弄兩下,幫他也洩了出來。冉玉濃哼了幾下,便伏在趙豫懷裡不想動了。趙豫卻將他推倒再壓上,解開他胸前的|乳扣開始吸他奶水。
冉玉濃懶懶躺著任趙豫含著他|乳頭不住吮吸,偶爾因覺得舒服了低低的呻吟一下。趙豫聽著自然是格外的悅耳,吮吸的更賣力了。冉玉濃扭著身體又纏了上去。待到福祿敲敲隔間的門,稟報道快到圍場的時候,冉玉濃正背靠著趙豫,兩點|乳頭被他掐著向外拉扯。正舒服著呢,卻被打斷。兩人都有些掃興,只能停了下來。趙豫抱著冉玉濃親了又親,然後說:“等到了安頓好之後,我們再繼續?”冉玉濃在他懷裡點點頭,抬起下巴在他臉上脖子上也親了幾下。趙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