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辦法在明知道兩人隨時會因為小說完結,而被迫分離的情況下,還說謊騙餘己。只好不吭聲,只摟緊了他。
昨天兩人那麼瘋,並非只是餘己一個人不控制,鍾二也是因為兩人隨時會分開,所以縱容了他。
餘己沒有等到鍾二的承諾,默默攥緊了拳頭,睜開眼近距離看著她的側臉,幽黑的瞳色,蘊著要將她吞沒的無聲風暴。
兩人擁抱了一會兒,餘己便起身拿過粥,笑得極其溫柔,又要餵鍾二。
餘己的笑,無論怎麼笑,都透著一股壞,跟溫柔一點都搭不上邊。
不過鍾二倒是挺喜歡他的樣子,每次一起笑起來,她看著都會由衷的開心。
她一直記著,和餘己最初在一起的時候,餘己幾乎是不會笑的。
鍾二推開了粥碗,看著餘己道:&ldo;我還沒洗漱呢……&rdo;
餘己頓了頓,恍然道:&ldo;我給忘了,我抱你去洗漱。&rdo;
洗漱過後,吃過了粥,餘己又抱著鍾二,從山洞後面走出去,在昨天那個石臺邊上,找了塊樹蔭坐下。
風景特別好,空氣也好的不像話,水聲叮咚,鳥雀喳喳。
地方是好地方,只是鍾二靠在餘己的懷裡,坐了一會兒,便面紅耳赤。
餘己的狀態,她感覺得很鮮明,再聯想到昨天兩人在這裡胡鬧。鍾二就一點也無心欣賞風景了。
她猶猶豫豫的回頭,看了餘己一眼,小聲問:&ldo;你……不難受嗎?&rdo;
餘己聞言低頭看她,眼角眉梢儘是笑意。
也湊近她極小聲的說:&ldo;不然怎麼辦……你還受得住嗎?&rdo;
鍾二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
餘己拍了拍她的腦袋,&ldo;不用管,發情期就是這樣的……&rdo;
鍾二瞪大眼,用一種十分詭異的表情,看著餘己:&ldo;整天都那樣?&rdo;端著槍隨時準備戰鬥嗎?
餘己卻捂住她的嘴,湊到她的耳邊,咬了一口她的耳垂:&ldo;你別問了……&rdo;
鍾二沒再問,但是到了下午,餘己給她上藥,上著上著就不對勁兒了,鍾二感覺事情要糟。積蓄了一下午的力氣瞬間爆發出來。
跳下床要跑,結果還沒等跑到洞口,才將將跑到桌子,就被餘己給按住了……
後果當然是十分殘酷的‐‐連茶壺外帶四個茶碗,一個也沒能倖免,全被晃掉地上摔的稀碎。
鍾二也覺得自己稀碎稀碎的,根本連拼都拼不起來了。
事後餘己又是懺悔,又是溫柔的伺候她。鍾二心一軟,又原諒了他。
但事情有一便有二,第二天早上,她又像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兔嘰,被大灰狼活活給吞了,毫無抵抗之力。
這之後,長達二十天裡,鍾二徹底懷疑了一次人生。同時也深深的質疑了自己的眼光。
她有的時候能看出餘己是不能自控的,但就算不能自控,這種頻率也屬實太慘無人道了一點。
不過人類身體的潛能是無限的。鍾二到後來,身體基本已經能夠跟上餘己的頻率。
但是她內心不能接受啊,每天連吃飯都要抽空……這他媽到底是什麼魔幻的日子?
於是這天,鍾二熬著一夜沒睡。大清早在餘己還睡著的時候。悄默默的赤著腳,從山洞溜了出去。
鍾二這是這些天第一次出山洞,餘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