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拉了一下,疼的當時又跪在了地上。
拳頭緊緊堵住了嘴,將痛呼堵回了嘴裡。
鍾二拿了小剪子回來,就見白午跪在地上捶床。
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想要張口嗔怪,有沒捨得,只急忙又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坐回床邊。
&ldo;你別動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哈,我是你姐,姐幫你把短褲的布料先剪開一點點。&rdo;
鍾二此刻的腦子裡確實是沒有一丁點兒的邪念,她指著拉鏈的下半部分,跟白午認真的說道:&ldo;這裡的短褲夾在裡面了,捲了一個小褶子,所以朝下拉拉不下來。&rdo;
鍾二說:&ldo;我將這個小褶子剪開,然後再試著朝下拉,你別著急。&rdo;
白午這會兒就算想閉著眼逃避事實,也做不到了,他將眼睛睜開,看著姐姐低頭拽著他的短褲邊緣,萬分慶幸,因為疼痛,他的反應已經下去了。
白午十分想要張口說一聲對不起,可他害怕姐姐問他為什麼說對不起他回答不上來。
解救小白午的過程十分艱難,鍾二跪在地上好半晌,因為過度緊張手心裡全都是汗。
好容易將底下剪開一點點,她將手上的汗在自己的褲子上抹了抹,接著繼續。
白午幫不上什麼忙,只能&ldo;痛不欲生&rdo;看著姐姐的發旋,看著他跪在自己的面前,低著頭……
思想如同脫肛的野馬,朝著未知處狂奔的時候,本來已經不痛的小傢伙,因為漸漸復甦,又讓它不合時宜亂想的主人付出了代價。
好在這個時候能剪的地方也已經剪好了,鍾二放下剪子,正要試圖去拉拉鏈,白午生怕姐姐發現他的變化,咬著牙手抓住拉鏈,一使勁兒就將拉鏈拽了下來。
一聲悶哼,不對,確切說是悶嚎,白午總算是擺脫了這種尷尬的境地。
&ldo;哎呀你著急什麼,&rdo;鍾二見白午又弓著腰在床上打滾,責備的拍了一把他的後背。
&ldo;給我看看,有沒有破?&rdo;
白午本來還在打滾,聽到鍾二要看看這句話,頓時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鍾二皺著眉,有些心急的拍了下他的腰,&ldo;你轉過來呀,這不是開玩笑的,給姐看看,嚴重的話咱們就去醫院。&rdo;
白午像一個挺屍一樣,扣在床上,悶聲道:&ldo;沒事的,我自己看,你出去,我不去醫院……&rdo;
&ldo;那行,你看破沒破,破了的話,必須去醫院哈。&rdo;
鍾二走出了房間,白午忍著痛,連忙從床上起來,自己檢查傷勢。
折騰了這麼一通,上學已經來不及了,鍾二想到白午傷到的地方,索性就給他們班主任打了電話,稱他感冒有些嚴重,要去醫院掛水,給白午請了一天的假。
白午緩過來之後,吭哧吭哧的從屋裡出來,洗漱好之後,坐在桌邊喝粥,腿還是不太敢並著走,但是他已經竭力在表現出我沒事。
&ldo;破了嗎?&rdo;鍾二總要問一問安心,也好給他去買藥膏。
白午聞言嗆了一下,搖了搖頭,&ldo;沒有。&rdo;
鍾二張了張嘴,但見他窘迫得不像樣,就沒有再問,而是道:&ldo;你慢點兒吃,不用著急我已經跟你們班主任請過假了。&rdo;
白午平日裡吃東西都非常的斯文,但今天狼吞虎嚥的厲害,嗆了好幾次,並不是他有多餓,也不是他還在窘迫剛才的事。
而是他發現,經過昨晚的夢之後,他即便是這樣,和姐姐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