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諱莫如深,若不然也不可能讓一個西陵的廢物紈絝這麼猖狂。
莫問掃了他們一眼:“對,沒錯,你看的很清楚,我殺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嗯,好像要斬草除根?你們是一夥的嗎?”
眾人嘴角抽搐,一股寒意從腳底跟直衝眉頭。
“不不不,我們其實不熟,你要斬草除根應該去西陵神廟”
西陵神廟,顧名思義就是供奉昊天的廟宇,西陵神教依靠信仰維護統治,大河國仍然在昊天光輝的照耀下,唐國也有,只不過信仰者很少,地位還不如土地公公。
不過大河國顯然不一樣,神廟不僅僅是一個祭拜昊天的地方,更是西陵神教在各地的分部,落腳點。
莫問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嗯,不錯,挺乖的,雖然有些禍水東引的嫌疑,不過我很欣賞你,那你就幫我帶路吧?”
這人頓時雙腿一軟就要倒地,卻被莫問一把抓住,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托起,就是想倒都倒不了。
“怎麼?你不願意?”莫問在此問到。
這人都快哭了:“不,,,怎麼會呢?您請”
略帶哭腔的恭敬之語還真別有一番特色,莫問大步流星的往西陵神廟敢去,其餘的人頓時做鳥獸蟲魚散,各自尋找自己的靠山去了。
穿過繁華的大街,城中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卻有著一處最為顯眼的建築。
“這就是昊天神廟?”
莫問看到那熟悉的太陽符號隱隱覺得熟悉,可又忘記了這是在哪裡見過了。
神廟之中,一群身穿黑衣的神官魚貫而出,為首的是一個陰柔的中年男子,倒是與剛才死在莫問手中的額那個紈絝弟子有著七成相似。
“閣下是?”
莫問還沒有說話,手裡那帶路的小子一個咕嚕衝到了那神官面前:“徐叔叔,救我,東大哥被他殺了”
徐神官陰柔的臉龐立即變得陰沉起來:“你說什麼?”
那人似乎覺得有了庇護,眼下也不再哆嗦,反倒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一戰巧嘴著實厲害竟然將黑的說成了白的,硬說是莫問挑戰在先,痛下殺手侮辱昊天道門,要將西陵神廟剷平,這一番激情澎湃的演講之下,不僅徐大神官臉色冰寒,一眾神官怒火沖天,就連這事的始作俑者莫問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甚至在自己問自己,原來自己剛才是這般的英明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