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莫山山聽到莫問的道歉，一時間也是感慨萬千，心中說不出的酸酸的感覺。

“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時候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莫問見莫山山只是有些失落並沒有別的情況也就放下了心來：“好，你也早點休息，晚上寫字對眼睛不好”

”嗯，我知道了，我的眼睛本來就有些不好”莫山山心裡暖暖的。

忽然，莫問剛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一轉身碰上了莫山山的眼神。

莫山山頓時一愣：“怎麼了？”

莫問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沒什麼，剛才腦袋裡忽然冒出了一種清明靈液，可以增強目力，改天有機會我去幫你找一些來。

“清明靈液？在哪裡有，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莫山山詫異道，她熟讀百家書籍，有這樣的事情她應該聽說過才對。

莫問脫口而出：“凡人修仙界”

“凡人修仙界？那是那？”莫山山對於這個地方更加陌生了。

莫問突然之間也愣住了，自言自語道：“凡人修仙界？在哪？對啊，在哪啊？我應該記得的啊，在哪？在哪？”

一時間，剛剛平復下來的情緒又開始暴亂了起來。

“哥···哥哥”莫山山對於這個稱呼越發的沒有抵抗力了：“別想了，別再想了，不要再痛苦了，以後會想起來的，你不要這樣子，我害怕”

莫問基金沉淪忽然在此被驚醒，“對，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妹妹害怕我這個樣子，不去想，不去想”

儘管，腦袋當中不時還會閃現出一些奇怪的東西，可因為莫山山的關係，莫問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

躲躲閃閃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哥··？”

莫山山看著那倉皇離去的身影，不禁心中一痛：“你會是他嗎？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哥哥該多好啊”

莫山山沒有親人，只有師傅和師兄弟姐妹，師傅很疼愛她，姐妹們也都敬她愛她，可是這畢竟不是親情。

莫山山轉身，回到屋子裡，將兩幅字放到了一起，莫問的確是沒有看出來什麼，可莫山山卻發現這兩幅字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那就是字跡基本相同。

儘管這兩幅字的風格截然不同，可筆鋒法度，習慣停頓如出一轍，沒有修習過書法的可能看不出來，可又怎麼會瞞得住書痴莫山山呢，一時間山山又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