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輕垂,嘴角含笑,竟然心情不錯的樣子。
難道是在等著看他笑話?還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言子星不由心頭火起。
身邊的美女遞過酒杯,言子星便笑著接了,順手‐拉,那柔美妖嬈的舞女便倒進了他的懷裡。
「啊‐‐大人。」那舞女嬌呼。
言子星哈哈大笑,仰頭飲盡了美灑,大聲贊道:「好喝!真好喝!」
另外幾個舞女見狀,更加熱情地靠近過來,舉著自己手裡的灑杯,紛紛纏著讓言子星喝。
言子星年輕英俊,又是從明國出使而來的高官,這些熱情的西厥舞女豈有不動心的?與其去伺候那些粗魯暴躁、滿肚肥腸的西厥貴族,還不如伺候這位英俊貴氣的明國天使。
言子星被眾星捧月,興致極好,左擁右抱,不亦樂乎。
左、右賢王等人見狀,不免跟著玩笑幾句。左賢王越發覺得自己安排得好,這位言大人如此年輕,體魄健壯,豈會不喜歡美女?
右賢王則乾脆地道:「言大人,您既然如此喜歡她們幾個,不如請大汗把她們送給您如何?我們糙原夜晚寒涼,正好有人幫您暖被窩了。哈哈哈……」
言子星瞥了一眼主座上的拓跋真,含笑道:「那要看大汗舍不捨得割愛了。」
拓跋真是被言子星的大聲稱讚引回神的,抬眼望去,正看見他左擁右抱、不亦樂乎的樣子。
拓跋真只覺得心頭騰地一下燃起一把火,第一個反應竟是想把手裡的酒杯狠狠砸向那個正被美女餵酒的混蛋,最好砸得他腦袋開花才好!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瞬,就被他的理智剋制住了。
拓跋真默默運氣,剛才感受到胎動的喜悅已經不翼而飛,心裡都是對那個混蛋的唾罵!
自己吐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熬過了最艱難的頭三個月,現在仍然累得半死不活,都是因為誰?如果不是這個混蛋,他怎會受這份罪?又怎會抱不了女人,連解決個慾望都要靠自己?
拓跋真臉色陰沉了下來,自己還沒有發覺,右賢王那個沒有眼色的還提出了那個建議,他立刻冷冷地瞪去一眼,恨不得用眼神給右賢王一刀。
聽到言子星的話,拓跋真心裡的火都快炸開了,可他好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分,在這種環境下怎能說出拒絕的話?
拓跋真擠出一個笑容,道:「言大人既然喜歡,本汗怎會捨不得?這兩個舞女,從今晚開始便屬於言大人了。」
言子星似乎十分開心,哈哈一笑,起身拱手,慢悠悠地道:「如此,多謝大汗的慷慨饋贈。」
拓跋真扯著嘴角:「不客氣。」
言子星彷彿有些迫不及待,立刻一手一個,將拓跋真送給他的美女摟進懷裡,道:「大汗,今晚時候不早,在下有些累了,請恕在下先行告退。」
拓跋真額上青筋突了一下,道:「請言大人請自便!」
言子星又向左右賢王等人拱手告退,便摟著兩名美女,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言大人!」
言子星快走到帳外時,忽然聽見身後傳來拓跋真不高不低的喚聲。
「嗯?什麼事?」
他醉醺醺地回過頭,眯著醉眼望著王座上的人。
拓跋真慢慢地道:「三刀酒酒烈,言大人今晚喝了不少,回帳後還是先多喝幾杯醒酒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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