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反應,大概是真的沒跟寧晚晚做什麼。
想到這裡,寧皎依心情都明媚了不少,哼著歌去洗手間洗漱了。
寧皎依照鏡子的時候,直接飆出了髒話。
“艹,腫成豬頭了。”
她容易水腫,之前她曾經掛過一個多月的水,那之後便養成了水腫體質,前一天掛水,第二天眼皮都是腫的。
寧皎依想到自己剛剛頂著這張臉摸了傅定泗的屁股,簡直想一頭撞死。
媽的,怪不得傅定泗剛才那表情跟吃了屎一樣。
寧皎依現在是越來越討厭醫院這種地方了。
過了二十分鐘,傅定泗買了早飯上來。
早飯的種類是按寧皎依的要求買的,寧皎依十分滿意。
她坐下來喝著豆漿,往嘴裡送了一個包子。
她吃東西的時候,舌尖時不時會出來舔嘴唇,包子的餡兒將她的唇瓣沾得晶亮。
傅定泗站在對面低頭看著寧皎依吃包子的動作,突然又想起了那天被她壓在樓梯上親的感覺……
她的嘴巴很軟,像羽毛。
還有點兒甜。
“你怎麼不吃?”
傅定泗正心猿意馬時,卻聽到了寧皎依的聲音。
他猛然回過神來,回憶起來自己剛剛的想法,傅定泗有些懊惱。
他冷冷看了一眼寧皎依,回覆道:“我不餓。”
寧皎依:“不餓也坐下來陪我吃,我不喜歡仰頭跟人說話。”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第二遍我就摸你。”
傅定泗下一秒便坐了下來。
寧皎依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對他說:“ok,吃吧。”
傅定泗嘴角抽搐:“你是不是從小就這麼不講理。”
“是啊。”寧皎依欣然承認,“所以你最好聽話一點兒,我發起脾氣來可是很恐怖的。”
傅定泗在心裡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用筷子夾起了一個包子。
寧皎依看到傅定泗吃包子都這麼端著架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和諧的氣氛沒有持續幾分鐘,寧皎依又開始找茬了。
因為她看到了傅定泗左手光禿禿的無名指。
傅定泗是左撇子,吃飯寫字都習慣用左手。
他一拿起筷子,寧皎依習慣性地就去看他左手的無名指。
男左女右,婚戒應該戴在這隻手上的。
但是現在,他的手是空的。
寧皎依喝了一口豆漿,裝作不經意地問他:“戒指呢?”
傅定泗:“沒戴。”
寧皎依呵呵笑了起來:“我記得我說過你必須一直戴著。”
傅定泗沒有接話,放下了筷子,眼底帶了幾分不悅。
他是很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走的。
偏偏寧皎依是個控制狂,連他戴不戴戒指這種小事兒都要管。
“夠了沒有。”傅定泗冷眼看著她,“天天刁難我,你覺得有意思?”
“呵,”寧皎依摔著放下了手裡的紙杯,“你我是夫妻,我要求你戴婚戒怎麼就刁難你了?”
傅定泗:“是你逼我娶你的,我根本不認識你。”
傅定泗一句話,讓寧皎依醍醐灌頂。
是啊,他是不認識她的。
在他看來,他們充其量就是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而已。
他傅定泗是誰?
名城所有權貴看到他都得禮讓三分,這樣一個人,卻被她拿捏著軟肋扯了證。
她能活到今天,似乎已經很不容易了。
病房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空氣流動的速度都變得緩慢了許多,像是有白蟻在啃噬著堤壩,不知何時,洪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