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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琳聽了不戒的話,又氣又急,差點哭了出來:“爹爹,我沒有,只是,只是。”卻沒只是出個所以然來,聲音倒是越來越低,連夜愈發的羞紅,只是晚上看不出來。
白禁捂著頭,心想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大半夜的,他被不戒捉出了城,要不是看到旁邊還有儀琳,他早就尋麼怎麼跑路了,這事也太沒頭沒腦了。低咳一聲,白禁對不戒說道:“那個,老伯。哦不,大師,儀琳師妹是恆山弟子,又是出家人,您老總在這喜歡啊,女婿什麼的,實在是褻du了恆山派和儀琳師妹了,小子也絕沒有過非分的念想,您老還是趁早把我給放了,省的明天我師叔府上發現丟了人了,再鬧出誤會。”
不戒害怕女兒,可不怕白禁,聽了白禁的話,眼睛一瞪,狠狠的兇了白禁一下,大聲道:“你這小子,不喜歡我女兒,那你當年救她幹嗎?還不是看我女兒長得漂亮,才救她的。出家人怎麼了,我不救是出家人,還不照樣可以生女兒,她娘也是出家人,我們一家都是出家人。我又不要你也出家當和尚,你怎麼這麼多廢話。”
“不是,不是。”白禁真有點急了,怎麼就和這大和尚說不明白呢,看到儀琳這小尼姑好像又要掉眼淚,白禁真暈了。趕緊解釋道:“大師,儀琳師妹乃恆山弟子,咱們五嶽劍派向來同氣連枝,眼見儀琳師妹危險,在下自然要出手相助的,斷然不是因喜歡儀琳師妹的容貌才出手。當然,儀琳師妹貌美如花,容貌那是一等一的。”
儀琳聽到白禁的話,也不知道應該喜歡還是悲傷,倒是白禁誇自己貌美,心中甜甜的。猛然間心中一顫,趕緊念幾句,“菩薩恕罪,菩薩恕罪”。
不戒倒是一樂,眉開眼笑的道:“你這小子倒也有些眼光,琳兒自然是漂亮的。那我問你,你可結婚否,又有沒有喜歡的姑娘?”
白禁一愣,有些窘迫的答道:“自然沒有結婚,也沒有喜歡的女子。”
不戒哈哈大笑道:“著啊!你又沒有結婚,又沒有心上人,那怎麼不能娶我女兒。我女兒也沒結婚,心中還總念著你。難道我女兒不漂亮?”
白禁暗歎一聲,心說這又繞回來了,擺擺手說道:“大師,儀琳師妹再漂亮,她也是出家人啊。怎麼能,怎麼能。”
不戒不樂意了,皺眉道:“還是的,老子不就是出家人,你小子怎麼就轉不過來彎呢。”
白禁翻翻眼睛,心說到底是你轉不過來彎還是我轉不過來,還真不知道呢。
儀琳插口道:“爹爹,你就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既然白師兄的傷勢已經痊癒,咱們就回恆山吧。”說著轉身就要走。
不戒趕緊跑到儀琳身邊,正準備再勸勸女兒,忽然眼睛一瞪,大吼一聲:“是誰,給我出來。”說罷,便狠狠的向一堆大石頭方向劈去一掌。
只見一個有些狼狽的身影從石頭堆後邊竄出,三兩步便來到場中。一邊緊了緊腰間的布條,捆好傷口,一邊掃視白禁三人。這人正是翻了船,現在正被追殺的陸柏。
儀琳見到陸柏背後慢慢滴血,身上也頗有塵土,不由驚呼一聲道:“嵩山的師伯,你受傷了?我這有恆山的療傷藥,你要不要一些。”
陸柏見儀琳是一個美貌的小光頭還好,知道果然是恆山弟子,但看到白禁的衡山弟子裝束眼中便險些冒火。惡狠狠的說了聲:“又是你們衡山的人,哼哼,三更半夜的和這個恆山的小尼姑在荒郊野外,很好啊,很好,你們衡山果然不錯。”要不是陸柏有傷在身,又顧及不戒這個兇惡的和尚,他早就上去幹掉白禁出氣了。陸柏在心中盤算,這幾人既然沒什麼干係,那還是趕緊走路微妙,回衡山城聯絡上丁師哥,將今日劉正風和林平之的事傳回去才是正理。心中拿定主意,便準備轉身下山。
白禁被陸柏說了一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