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今天晚上也要連軸轉了。”霍巖聽齊天華這麼一說,就知道他們晚上加班有伴兒了。
羅威塞了幾口飯,肚子裡有底了,這才終於捨得張嘴說話:“最近可真的是夠累人的!怎麼覺得這案子說大不大,說複雜呢,好像也談不上有多複雜,但是左一個右一個,沒完沒了似的!
我回憶了一下,就感覺這一段時間好像自己就沒有怎麼正兒八經歇過,大大小小的案子斷斷續續一直冒出來!
咱就是說,大騾子大馬一直不停的拉車幹活兒肯定吃不消,就是那燒油的車開足馬力一直一直跑搞不好都會爆缸!
咱們這一群人,就算是鐵打的鋼鑄的,再這麼折騰下去,可真是有點吃不消!”
“最近發案率確實比往年同期要高。”寧書藝嘆了一口氣,“別處也這樣嗎?還是隻有咱們w市有這樣的一種趨勢?”
“我問問我同學!他在隔壁Y市!”羅威立馬摸出手機,給他同學發微信,“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是應該問問,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
“這個工作量確實不太正常,但是又讓人挺摸不到頭腦的,”齊天華也覺得一頭霧水,“畢竟之前咱們處理的那些案子,橫向對比一下,好像不管是被害人還是嫌疑人,彼此之間都沒有什麼關聯,不是彼此認識或者有某種關係的那種型別。
感覺起來好像就是一種巧合。”
寧書藝微微皺了皺眉頭,她隱隱感覺之前處理過的案子似乎都帶著某種若有若無的相似之處,但是過於縹緲,一下子又抓不住這個相似之處到底是什麼。
由於這個感覺過於主觀,沒有任何客觀上的證據可以作為支撐,為了不給同事們造成誤導,她決定先不把自己的這個念頭說出來。
過了一會兒羅威飯吃了一大半的時候,他的同學回了資訊,雖然也在加班當中,但是總體來說Y市那邊的情況和往年同期區別不大,不像w市這邊那樣工作量暴增。
這雖然也算是從側面是印證了幾個人初淺的猜測,但也說明不了什麼實質問題。
於是發完了牢騷,大夥兒該吃飯吃飯,吃飽了肚子就又各自開始投入到手頭的工作當中去了。
在朱青青乏善可陳的社交圈子裡面,想要排查與她有關聯的異性的資訊,倒也不算什麼難事,大概忙了半宿,就基本上有了一個清晰的掌握。
從大學開始,到工作之後,和朱青青打交道比較多的異性一共有五個人而已,他們分別是朱青青大學時候的同專業師哥蔣金陽,同屆校友、體育系男生柳遠航,她同班的班長曹勁,以及畢業之後,到現在這家公司上班之後,同公司的兩個和她一個部門的同事焦程和萬道強。
這五個人裡面,很快又排除掉了柳遠航和萬道森。
柳遠航畢業之後在w市逗留了一年左右,之後就回了自己的老家,目前生活在距離w市一千公里以外的另一個省份,並且沒有查到任何他前往w市的購票記錄,包括他名下的車也是一樣沒有離開過他現在生活的那個地方。
至於萬道森,他倒是在本地,只不過他是一位已婚人士,根據法醫推測的朱青青的死亡時間,那個時候他正在醫院裡面陪著他待產的老婆,即便說不上寸步不離,至少也沒有充足的作案時間,因此便自然而然的把嫌疑摘乾淨了。
這樣一來就還剩下三個人,這三個人都在w市本地工作,從他們網路上留下的印記都沒有辦法推測出是否具備作案時間,這就需要進一步的走訪和調查了。
第二天一早,趙大寶果然早早就來到了單位,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當中去。
經過一番忙碌,很快就有了收穫。
蔣金陽雖說是朱青青的師兄,但是上學早,實際上和朱青青同歲,今年二十四歲,也在w市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