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報警了?”龍天雄曾經多次要挾他,從研究室中盜取夏元赫最新的研究成果,這件事他一直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早該想到的,睿智如夏元赫,怎可能長久被矇在鼓裡。
“不是他,他是標準的婦人之仁,才會讓你一再得逞,戴平斜睨著阿亞。”是我。“
“原來你也……”
“哼,包括龍依旬偷走喬羽書的日記,從中得知喬羽書深愛羅瓦河谷這地方,以及三番兩次企圖使詭計陷害人家,我統統瞭如指掌。”這也就是說,她的行事也並非那麼光明磊落,否則怎麼去偷窺到人家做的見不得人的事。
“你和我堂姐陷得一樣深。”阿亞苦笑著搖搖頭。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別弔書袋了,走吧,喝一杯去。”到了巴黎不是情人也可能浪漫,更何況,他們還有失戀這件偉大的工作需要完成。
“你我都是矛盾的人。”阿亞有感而發。
“誰說不是呢,矛盾要當好人還是壞人,矛盾要自私還是寬大,矛盾矛盾……不是有句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嗎?為什麼老天還要給我們一個叫良心的東西?”
紐西蘭人享受生活的最佳代表,就是溫馨舒適。
他們喜歡用四季花草裝飾庭院、使用者外陽光豐富生活。
夏元赫好像對此地相當熟悉,很快地找到一處度假莊園,裡頭有著英國式的簡潔風格,和美得叫人不忍移開目光的繽紛花木。
躺在迴廊下的鞦韆上,喬羽書懶洋洋地張開嘴巴,讓夏元赫把一顆顆鮮嫩多汁的櫻桃送進口裡。
“真希望就在這裡長住下來。”賴在他厚實的肩膀上,一陣欲嘔的感覺直搗腸胃,令她難過得很,不知是她掩飾得夠好,抑或是他實在太粗心了,竟絲毫沒有發覺。
“有何不可?”他笑著說:“我們可以把這裡買下來,隨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喬羽書大感意外,“阿亞說,這些年你賺的錢,幾乎都被你老爸拿光了。”
“一年前,的確是。”夏元赫現在談論他不幸的遭遇時,臉上的神色已泰然自若,一點看不出憤恨和不滿。“當令尊遨我加入農牧場的合作經營時,我就決定每個月固定給他一筆錢要他不能左右我的生活。”
那一定是好大一筆錢,喬羽書心想。他這樣一個果斷剛毅,凡事掌握在我的人,任誰也難以相信他會有這麼一個不為人知的苦楚。
“也就是說,你其實是喬氏農牧產事業的老闆之一?”而她初到山上去的時候,那副囂張跋扈根本就是在老虎嘴邊捋須?
難怪爸爸會特地幫他蓋一棟豪華別院,難怪爸爸從來不過問他山上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難怪每個人敬他像敬神一樣。
龍依旬和戴平都說她是用錢財買賣愛情,真是胡說八道!爸爸一年前就邀他當合夥人,而她則是幾個月前才跟他不打不相識的呀!
大家一定都心知肚明,就她搞不清楚狀況,有夠沒臉。
夏元赫牽起嘴角,淺淺一笑。他很少笑,但每次笑的時候都極有震撼人心的效果。
“嗄,你瞞得我好苦,該罰。”不趁機要挾他怎麼
“悉聽尊便,”對她,他一向是縱容加寵溺。
“罰你以後半夜得起來喂寶寶牛奶,換尿片。”
他兩隻黑瞳陡然圓瞠。“你是在暗示我,你已經……”
喬羽書羞澀地點點頭。“當然啦,如果你真的忙不過來,也可以叫戴平過來幫忙。”
“她?”他們生孩子關人傢什麼事?
“對啊,她怎麼可以不出點力,以為乾媽是那麼好當的?”
夏元赫粲然大笑,愛意滿滿地將她摟進懷裡。
“除了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