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碗櫃裡面拿一個碗,給自己盛好麵條。 坐在桌子前面吃飯,偷偷的瞥了蘭芝好幾眼,趁她不注意,給自己刀了好幾筷子的兔肉。 蘭芝也隨她,裝沒看見,懶得計較這些。 “今天你弄髒的衣服給你放在院子裡面了,一會兒自己拿回去洗掉,這裡用水不方便,招待所有自來水。” 至於沈母的也放在一起了,不過她沒有說,反正她不給洗。 飯桌上一食無鹽,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不得不說這兔肉是真香啊。 蘭芝吃得很開心。 小黃吃兔腦吃的也很開心,他現在的牙口不能讓他吃生的骨頭,但是蘭芝給他處理過後他都是可以吃的。 以前自己一個人吃飯還覺得有些孤單,現在有兩個人陪她一起吃飯了,還不如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呢。 實在是這個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相處呀。 一個惹不起一個不想惹。 飯後收拾完碗筷。 沈明月自覺的拿著兩件衣服走人。 想到自己晚上又要睡躺椅,還真有些抗拒。 要不去問問秀琴嫂子借點甘草鋪蓋什麼的,打地鋪吧。 “蘭芝同志,火炕夠大,你,我們一起湊合一下吧。”鍾文倩女士有些彆扭的說道。 蘭芝一挑眉,有些不可思議,這老太太也不是那麼冷酷無情嗎? “那就謝謝伯母了,您放心,我睡姿很好的,也不打呼嚕。”蘭芝睡著杆兒就爬,可不想再睡躺椅了,渾身難受。 蘭芝的確如她所言水資很好,不過還是讓鍾文倩女士很不習慣。 以前也睡過火炕,可能是因為身邊這個女人的緣故。 大概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要是給自己做兒媳婦,就有些不願意了。 嘆一口氣,沉沉睡去。 反正蘭芝是感覺自打來到這大西北,它的睡眠質量直線上升,幾乎就是倒頭就睡了。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醒來燒水做飯。 沈母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用她剛燒好的熱水刷牙洗臉兩湖熱水又去了一壺半。 只能不動聲色的在心裡默默祈禱沈燁霖,快點兒平安回來吧。你自己的老孃自己伺候。 做好飯,她和小黃填飽肚子,中午飯也給準備好了,中午不打算回來,就又要帶著小黃出發了。 之前聽人說去過,這附近有一個村子。 上次送木頭來的,劉正業就是那個村子的人。 問過幾個戰士,有知道的給她指了路,出了家屬院順著東南方向一直走就是了。 要是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出來打獵的牧民。 小黃一直乖乖的跟在她的後面,出了家屬院才撒歡似的跑起來。 蘭芝也小跑著跟在後面,小黃以為是在跟他玩兒,更加高興了,跑出去老遠再跑回來,等蘭芝跟上來又再往前跑。 大概有20裡的路程。 一人一狼啊,玩玩鬧鬧跑跑停停,花了兩個小時,終於找到了村子的所在地。 這裡的建築很獨特,也是坐北朝南的格式,屋前有一個小院子,還有羊圈牛圈。 只不過圍牆低矮了一些,雖說是一個村子,蘭芝覺得更像是一個部落,每家每戶的距離都不近。 蘭芝來的時候特意給自己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軍裝,這個年頭穿著軍裝出門比啥都好使。 村頭有看孩子的婦女,蘭芝過去,帶著笑容問: “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村子裡是有一個叫劉正業的大爺嗎?我是附近部隊駐地家屬院的人。大爺之前幫過我。” 因為緊鄰著部隊,有時候還會得到部隊的幫忙,這個村子裡的人還是很友好的,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給他講了,劉大爺的家的位置。 帶著小黃找過去。 劉大爺的家,在村子的最裡面。 蘭芝找過去的時候,正趕上一個人從裡面出來,兩個人正對上。 是一個年輕的人,瘦瘦巴巴的。 點頭示意一下,蘭芝就要進去找人。 不想被人叫住,“是蘭芝同志嗎?” “嗯?”這裡還有人會認識她?有點驚悚了。 猛地回過身去看向叫住他的那個人。 這麼一看也覺得有點眼熟,剛才他一直低著頭,也看不見他人。 仔細一看,這不是上次跟劉正業大爺一起送木頭的那個老右腳,叫馮思源。 蘭芝也很高興,“是你呀,馮同志。” “我來找劉大爺的,他在家嗎?” “老馮,你等等,把這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