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景年腦海里映出紅唇性感舞姿動人的女孩,不知道她跳桑巴會是怎麼樣的?
白露抬眸,注意到榮景年盯著海報看,似乎很有興趣,便試探著道:&ldo;週六晚上的演出很精彩哦,您如果有空,不妨來玩玩。&rdo;
榮景年淡淡的說:&ldo;再說,我不一定有時間。&rdo;
白露把榮景年送到門口,客氣的揮手告別,目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這個男人為什麼接二連三的出現,到底是巧合還是帶著目的?
白露有點困惑不解,邵祺應該有把投資失敗的事兒告訴榮景年,不過榮景年卻從未在她面前提起。
白露曾經試著聯絡過邵甜,從邵甜口中得知,邵祺的確是被他爸發配非洲了。
邵甜像是並不清楚投資失利的事兒,對她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只是惋惜她跟邵祺分手,以後吃不到她做的甜點了。
莫非他們是相信了她的說辭,不再追究這筆錢了?
白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不過,榮景年對她的態度似乎比在京城的時候有所好轉,至少不再是視若無睹了,尤其是那天晚上一起跳過舞之後。
白露根據女性的第六感,推測榮景年或許可能對自己產生了一絲絲興趣,畢竟跳舞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和動作是無法騙人的,兩人之間荷爾蒙的契合也不會只是她單方面的感覺。
但要說榮景年被她迷住了,白露就算再自負,也不會這麼認為。
榮景年這樣的家世出身,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男人,他身旁優秀的漂亮的女人不知有多少,而且這個男人的性格剋制而謹慎,不會輕易對人表露好感。即使對自己有一點點感覺,也只是男人看到美女自然而然產生的本能反應,不代表他真的心動了。
對於如何應付男人,白露還是很有經驗的,如果換作之前她可能還會考慮下,能不能利用榮景年的好感獲取利益,但是現在她不缺錢,新的事業剛剛起步,她不想節外生枝,惹來麻煩。
何況,榮景年跟邵祺之流可不一樣,這樣的男人一旦沾上了手,怕是沒那麼容易甩脫的,白露對情情愛愛不感興趣,也沒有嫁入豪門的夢想,因此打心底裡不想招惹他。那次乘著酒興邀請他跳舞,實在是頭腦發熱,第二天清醒後她其實是很後悔的。
不過,白露情商很高,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深知人脈的重要性。就算不想跟男人發展感情,也沒必要得罪他,榮家家大業大,維持住良好的關係,對她不會有壞處,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敵人少堵牆,沒準以後還有用得上的地方呢。
白露坐在櫃檯後面,開啟收銀箱,從裡面拿出一疊百元人民幣,纖細的手指一張一張的清點。
她數鈔票的動作很熟練,專注而熾熱的眼神彷彿看著她最心愛的東西。
&ldo;……九八、九九、一百……&rdo;
數完一遍,她還不放心,又從頭再數一遍,確保數字沒有出差錯。
都說鈔票上沾滿細菌,是最髒的東西,可是白露卻覺得鈔票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下班前清點當日收益,這是她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刻。她總是一遍一遍的數,不厭其煩,樂在其中。
店裡的女招待cdy曾經打趣的形容:老闆在數錢的時候,目光溫柔深情,就像看著情人一樣,讓人恨不得變成她手裡的人民幣。
大夥兒都覺得這個形容很貼切,白露也不以為恥,她就是喜歡錢啊,這又沒什麼丟人的。
現在每一分錢都是她親手賺回的,不偷不騙,清清白白,她賺得心安理得,沒什麼可指責的。
&ldo;你們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