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
冰荷馬上感到一陣充實,不由得驚心動魄地叫了一聲。
從後面看去,她的臀部豐滿如兩片盛開的桃花,富有彈性如同海綿,刺激得背後的人不斷用力,很快就堅持不住了,快速射出了生命之液。
“龍湉,你這個鬼東西,怎麼這麼快?”冰荷不滿,聲音如呢,“我還要。”
背後的人驚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是我?”
“哼,一見你不安分的手我就知道了。”冰荷說,“除了你這個死人,誰敢這麼劫色?”她搖著臀,“快點,再來。”
龍湉嘆了一口氣,把她扳過身來,抱入泉水中。冰荷目光如水:“你真的沒有死?”
“好人命不長,似我這樣的禍害卻註定要遺千年,怎麼死得了?”龍湉說,“不過,剛才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冰荷咬著嘴,呢喃:“你這個死鬼,讓我也差點死掉了。”
“沒有女人的日子,生不如死,有了女人的日子,不知道生死,有了你這樣女人的日子,讓人死了又死。”龍湉又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們要死很多次才行。”
“嗯,我還想死。”冰荷不肯放過他,騎在他身上,主動發起了攻勢。於是,兩人很快就再次“死”了過去。泉水不停地冒著熱氣,這一次,龍湉堅持了很久,直把冰荷快樂得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活”了過來。
“誰救的你?”冰荷緊緊地貼著他,不讓他出來,“誰把你治好的?”她端詳著他,讚歎了一聲:“治得極好,簡直和原來一模一樣、卓爾不群。”
龍湉因為受到了龍軍和小姿的刺激,才忽然想宣洩,如果不這樣他幾乎要發瘋。打劫了一個色之後,他漸漸恢復了平靜,盯著冰荷,冷冷地說:“是誰在陷害我,難道你忘記了?”
“我怎麼會陷害你?”冰荷瞪大眼睛,委屈地說,“是我自願作為禮物送給你的。你要了人家,難道還要怪人家?”
“我沒有怪你,只怪自己好色。”龍湉說,“你沒有害我,為什麼和我做愛的時候用了‘婦人之仁’,吸納降低了我的武功,讓我第二天無法抵抗、束手就擒?為什麼又用‘最毒女人心’轉移了我的視線,迷惑了我的反應,讓人在我房間放一具死屍,居然使我沒有及時察覺,終被陷害,有嘴也說不清?”
“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請教北大師之後,他分析出來的。”龍湉說,“我沒有說錯吧?”
“沒有。”冰荷說,“不過你少說了一點,那就是: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龍湉氣急反笑,“剛才你又在使這兩樣武功,難道也不是故意的?”
“我從小就練習了這兩樣武功,這些東西已經潛移默化地融入了我的靈魂、我的軀體。”冰荷解釋說,“一做愛的時候,它們自然地就會使出來,並不需要刻意。”
“和柳風做愛的時候也是這樣?”
“是的。”冰荷說,“所以,他怕武力降低,很少上我的床。”她嫵媚地笑了笑,“不過,剛才你好似沒有反應,你能夠悄無聲息地進來,又從容地和我做愛,武功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過去,你進入我十丈之內,我就能察覺到,沒想到現在居然一點也沒有注意到。”
龍湉知道她在鬼扯,找藉口,不過,不知什麼原因,他卻總恨不起這個曾經害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來,而且好似還很相信她說出的理由。難道是因為由性而生愛?或者是被性迷住了理智?是不是他一直非常期待自己生活中出現某個人,讓放蕩的慾念變淡,期待享受心心相印的感覺,好好生活,好好去愛?
他的心跳又加快了,冰荷吃吃地說:“又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