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昌河繞圈圈,一句話就把臉皮給完全撕破。
連昌河惱羞成怒,大罵道:“你說什麼?你這是在誹謗執法人員!”
“誹謗?”方毅看了看那大叔大嬸,說道:“你們跟他認識嗎?”
按照常規邏輯,大叔大嬸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認的,可是有了之前方毅那種另類式的虐待,他們怕了。
他們嘴唇張了張,又合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在這種情況下,傻子都能看出來,沉默就代表預設了。因為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還有人介乎於認識與不認識之間?
陳婷婷他們都不是傻子,他們都猜出來了,同時他們也都傻眼了。
這是個怎麼樣的醜聞?是,害群之馬哪裡都有,可是這樣的害群模式實在是太過讓人震驚了。如果這事傳了出去,警隊還有公信力嗎?
陳婷婷是個正義感爆棚的人,她立即跳了出來,說道:“連警長,今日我要把方毅他們帶走,還有,這件事我會跟上層反映的,你們好自為之!”
說著,陳婷婷就拉起方毅和夏如霜的手就要離開。
連昌河忽然哈哈大笑,一邊捧著腹一邊招手。那些下屬立即就拔槍,將方毅他們圍了起來。
陳婷婷她們反應過來,可是也太遲了,她們已經被人用槍支指住,完全陷入了被動的狀態。
方毅真是被槍指得要麻木了。如果這也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他肯定能排上榜。
他笑了笑,說道:“你們又不敢開槍,光是掏出來又有什麼用?”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公園之中,方毅還真不信這些人敢開槍。
連昌河玩味的看著方毅,說道:“不就是寫份報告而已嘛,不要看我這麼大老粗,我以前可是寫過小說的噢,編故事我很在行。”
咔嚓、咔嚓。
話音一落,那些下屬就拉開了保險,手指放在了扳機上。
方毅的眼角跳了跳。這傢伙的水平不低,至少在玩陰玩黑上面,能跟燕京碰過的人分庭抗禮。
方毅知道,若是真的逼急了,連昌河真的會讓人開槍。他的思維是黑幫思維,不是警隊思維。
連昌河,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黑警。
看著方毅不說話,連昌河就得意了,他彈了彈手指,笑著說道:“怎麼,方才嘴巴不是還很毒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怕死了?”
怕死?
方毅當然怕,他怕得要死!
可是,他並不覺得連昌河真的敢殺了自己,頂多只是讓自己失去行動能力。只要不是沒了性命,方毅都能跟任何人力拼到底。
但是現在不行,方毅投鼠忌器。夏如霜就在自己的身旁,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愛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是一個男人的基本素養。
他抬頭看了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連昌河,淡然道:“我跟你走,放了他們。”
“放了他們?”連昌河笑了,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尖的,他一邊拍著方毅的肩膀,一邊笑道:“怎麼可能啊?這個大家肯定是要跟著回去警局協助調查的啊!”
協助調查?協助你媽!
真跟你走了,還能去警局?這怕是被用麻袋包著然後就扔進珠江裡了吧?
這種爛藉口,壓根就是在侮辱人的智商!
方毅眼神一沉,突然發力,將連昌河的手腕掰住,然後咔嚓一聲,像當初對待錢鷹那樣,將他的手指全部掰折。
十指連心,連昌河痛得眼淚直飆,方毅並不就此作罷,一個反手將連昌河的喉嚨扣住,冷聲道:“如果你答應我,就不會有這一幕了。”
連昌河蠢就蠢在了輕敵,他看自己形勢大好而且方毅身軀瘦小,警惕心就放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