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燦燦迷茫地看著趙暖暖,“什麼事情?”
“就是……”他的嘴角勾了勾,“你等會就會知道的。”
“討厭!不說就不說!”燦燦嘀咕了一句,舉起酒杯,又要跟人敬酒。
“等等!”趙暖暖阻止她,“你,你幫她喝吧?”
“好!”只見一個奼紫嫣紅的人影呼的閃過,接下燦燦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末了還不忘拿著酒杯炫耀,“親親小寶貝,你看我多厲害!”
“親愛的,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好崇拜你哦!”
“來,我們一起幫他們喝!”
“好!今天就看我們倆的了!”
眾人:“……”
不出所料,半個小時之後。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盪悠悠盪悠悠……”
這回總算從《好漢歌》改成了《縴夫的愛》,而且還是男女合唱的那種,有進步!
在驚悚地歌聲中,混亂的婚禮總算結束了,送完賓客,又連哄帶騙地把抱著啤酒瓶當麥克風的顏如玉小兩口送走,世界總算安靜了。
靜靜的屋子裡就剩他們兩個人。
“暖暖哥,你……剛才說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啊?”雖然大部分地酒被顏如玉和他們家親愛的擋下了,可一向沒酒量的燦燦還是醉了。
“你過來,我告訴你。”趙暖暖招招手。
“哦……”她打了個酒嗝,踉踉蹌蹌地走過去,腳下不穩竟一頭栽了下去。
“小心!”趙暖暖急忙上前一步抱住她,軟軟的身體摟進懷裡,他渾身忽然一陣燥熱,“你還好吧?”
“沒事……”燦燦搖著頭,狀態看上去有些萎靡,“還有什麼重要的事,你說啊……”
趙暖暖的如意算盤沒把燦燦的酒量打進去,她現在這樣子……他忽然心痛起她來,病才剛好,不該讓她這麼累吧?身體裡有股熱氣四處流竄,他卻硬生生壓了下去,“沒什麼,你今天累了,該早點休息。”
休息?這個詞在燦燦腦袋裡停留了一會兒,忽然她猛地睜大眼,“幹嘛要休息?我還沒洞房呢!”
“燦燦,你說什麼?”
“洞房!我要洞房!”燦燦雙拳緊握,一副視死如歸地樣子,喝醉酒的人就是這樣,一會兒酒勁來了,擋也擋不住。
燦燦今晚最大的酒勁就出現在此刻。
趙暖暖一陣驚喜,“你說真的?”
“對!我要洞房!”燦燦說著,開始撕自己的衣服。
撕了半天,沒撕開。
“算了!”她憤憤地罵了一聲,撲過去開始扯趙暖暖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總比女人的好解,沒一會兒,趙暖暖西服和襯衫已經被她解開丟到一旁,然後兩隻爪子又摸索著,抓到了褲子的拉鍊。
趙暖暖一動不動,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搗騰,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了,“你在幹什麼?”
“解……解不開……”燦燦哭喪著臉抬起頭,趙暖暖低頭一看,他褲子上的拉鍊竟然她禮服卡在了一起,拉都拉不開。
“笨死了!”他終於忍無可忍地伸手幫她。
可是拉鍊卡得實在是太緊了,折騰了半天,竟然紋絲不動。
“算了,剪了吧!”趙暖暖說。
“不要!很貴的。”喝醉酒還不忘節省,燦燦,你真是賢妻良母啊!
“剪了!”
“不要!”
“剪了!”
“不剪!”
“……”
僵持了許久,禮服竟然從拉鍊裡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