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好找而且工資低,要帶我上北部工作,我欣然答應了。就在北上的第一晚,他說他家中不方便招待客人,於是將我安排在賓館住宿,沒想到他竟……竟強暴了我。事後,他警告我不得張揚、不得離開他,否則他將馬上切斷我父親在醫院的一切經濟支緩;為了父親,我認了。”
休蔞一陣哽咽,強忍住淚水,繼續說了下去——
“後來,他在外頭租了間公寓,等於是將我金屋藏嬌;我沒出外工作,而他每個月固定給我一萬元零花。
這樣持續了兩年,等我父親病好了,我便要求離開他。
他打了我一頓,罵我忘恩負義,利用完他就想跑,我……我不得已又繼續留在他身邊;他許時間久了,我也看破了,反正已是殘花敗柳,出去也沒男人要了,便乖乖地待在他身邊。最近,他鑽我更緊,說每天上班都想看到我,就安排我到公司當會計;這一切安排我都沒吭聲,反正由他左右慣了。直到遇見了你,你的好、你的真情,讓我決定拋開他、拋開一切,反正我父親的病已完全康復了,再也不用看他臉色過日子了。要說償還,這些年當情婦的本也該足夠了,是不是?可是,我竟忘了自己早已非什麼純潔玉女,我根本配不上你這般好的男人。時軍,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說這些話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不想讓你有受騙的感覺,不想在你心裡留下一道傷痕。時軍,我再認真地說一次,我是真的愛你的,唯一的愛。“
說完,她站在原地,不再跟上,望著他遠遠地走開。
時愈走愈慢,一步一步,慢了又慢,終於,他停下了腳步,緩緩回過頭。四目交接,他快速奔向她,拉起她的手往前跑,跑到停車場,開啟車門,將她塞進去,自己也快速鑽進。
兩人對看了數分鐘,她流下喜悅而感動的淚,他憐惜地為她試去。
“時軍。”她柔情地呼喊,緊緊擁住他,沉醉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安全感中。
“你願意跟我走嗎?”他深地吻著、問著。
她大力地點頭,躲在他懷裡撒嬌。
“你要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嗎?”
“不了,那些東西都是他的,我不想擁有任何一件有他陰影存的東西,我要忘掉這個人。時軍,你可以嗎?你可以與我一起忘掉嗎?”
“當然,我們一起遺忘這段記憶,一起重新開始。”
兩人又深情的擁在一起。
傍晚,時軍載著休樓驅車直下喜義水上鄉——休蔞的故鄉。到達喜義時天色已晚,兩人索性在市區小玩一番,在車上過了一夜。
一大清早時軍便至井家拜訪。兩人才一進門,便瞧見井家一大家子及臉色鐵青、橫眉豎眼的總經理方文詳。
時軍細聲叮嚀休蔞保持鎮定。
“阿爸、阿母、我回來了。”
井父顯然已受到方文詳的影響,臉色怪異。
“回來了?說!你哪裡去了?害人家方叔找不找你,連夜趕來通知,還擔心了一夜沒睡。你倒好,一臉春風地帶了個男人回來。說,你失蹤了一天一夜是否跟這傢伙有關?”井父大聲責問。
“阿爸,我要結婚了。”
“結婚?跟誰?別跟我說跟這混小子。”
“他叫沈時軍。阿爸,你先了解他再下斷語嘛!”
方文詳站起身走向休蔞,她豁怕的躲到時軍背後。
“休蔞,你對公司有什麼不滿可以告訴方叔呀!用不著陪著這個被公司撤職的職員做這種無謂的抗義。
你在公司一向表現優良,公司上下都很賞識你,方叔正準備把你凋來做我的秘書呢!你這樣無故離職,教公司同事笑話,方叔將來在公司就難擔護你了。老實告訴你,我不答應你和這不懂事、沒前途的傢伙來往。“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