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一大師看了看自己的腿,無奈地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現在看來是走不了路了。”
小婉轉頭吩咐一名隊員,讓他去找兩個女僕過來幫忙,順便帶上傷藥。
兩個女僕很快就過來了,她們將藥和消毒的酒精也帶過來,開始為善一大師清理傷口。剛開始的時候善一大師還相當的淡定,當女僕用酒精為他清理傷口的時候,這位大師也禁不住大聲呼痛。
“阿彌陀佛,這是什麼東西?”善一大師大概酒量不怎麼樣,聞到了酒精的味道,臉上頓時出現醺然欲醉的表情。
“這是酒精,用來為傷口消毒用的。”小婉告訴他。
“這個……太神奇了,噝~”善一大師吸著冷氣說道。
善一大師頭臉上的擦傷沒有什麼大礙,稍微用酒精清理了一遍就可以,但他腿上的傷卻有些嚴重,幸運的是沒有傷到骨頭,在給包紮好之後,小婉命兩名隊員將他背了出來,然後找了一輛牛車,騰出來地方讓他坐下。
“大師,你怎麼會一個人走在這條路上,不怕被流民打劫嗎?”小婉問道。
“貧僧就是一個和尚,有什麼好打劫的?就一匹老馬也跑了,那些流民若是打劫了貧僧,恐怕還要管貧僧的飯呢。”善一大師說道。
嗯?
小婉立即覺得自己似乎撿回來一個**煩,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師,等出了山之後,你準備去什麼地方?”
善一大師很是思考了一番,最後道:“貧僧一時也沒有什麼可去的地方,出家之人講究的就是一個‘緣’字,今日與諸位施主相遇也算是一場緣份,就隨遇而安吧。”
“又是一個吃白飯的”張芬嘟囔道。
“貧僧可不是吃白飯的。”
善一大師立即以漢語回答,登時把小婉等人也鎮了一下。
“沒想到大師的大唐語言說得如此流利”小婉頗為驚訝地看著他。
“施主於我國的語言上造詣也是非同一般啊”善一大師倒是禮尚往來,又回頭恭維了小婉一番。然後他笑眯眯地對張芬說道:“貧僧可不會吃白飯,貧僧會念率演法,會洗衣做飯,會掃地澆花,還會幫家管家帶孩子,如果來了強盜,貧僧還會持刀殺人,吃的卻不多,而且還不要工錢,你覺得如何?”
眾人聽了都忍不住笑,只有張芬鬧了個大紅臉……小姑娘臉嫩,原本也不過是欺負對方聽不懂自己的話,諷刺兩句,這回被抓了個現行,小姑娘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呵呵,小姑娘不要哭喔,真要流出眼淚貧僧的罪過可就大了。”
善一大師倒是不逗張芬了,他對小婉笑道:“不知道女施主要去什麼地方,做的是什麼生意,和尚雖然身無一物,卻還認識幾個朋友,或許可以幫忙,比那個吃白飯的強多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小婉記得這日本的情況有些古怪的,和尚們都有幾分本事,甚至連有些大名都要賣和尚的面子,他若是真的有這本事,倒也不奇怪。
“我們的船在海上遇難,所以流落到這個地方。按照之前的計劃,我們準備去石見國的山吹城,並且打算在那裡尋找礦脈,做採礦的生意。然後兼營其它生意。”小婉半真半假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也就是說,你想先偷偷地找出礦脈,然後買下那塊地,是不是?”善一用很簡單的語言,將小婉的話總結了一遍。
“對,由於倉促,我是什麼請看都沒帶。”小婉說道。
“證件不要緊,你有錢嗎?”善一大師倒是直奔主題。
“有。”小婉說到錢的時候還是很有底氣的,而且到了山吹城之後,她可以讓人去聯絡,百萬以下的銀錢根本不需要擔心。
多了一個人,隊伍裡也多了幾分生氣,那些女僕甚至夏川光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