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膳,簡單梳洗一番後,又忙著去為他打理內房。
她將床褥鋪好,準備好乾淨的衣物,熱水已準備就緒,就等著今晚最後一件差事,侍候她的主子沐浴更衣。
待她轉身時,赫然發現,姜世庸已站在門口,正看著她。
她心跳漏了一拍,但隨即鎮定的走上前,彎身福了福。“大少爺。”
姜世庸沒說什麼,跨進房裡,當他伸開手臂時,她便會意,忙走上前,為他卸下袍衫。
這是她頭一回侍候一個大男人,心中實在緊張,以至於向來伶俐的手腳,顯得有些笨拙。
她告訴自己要鎮定,脫下主子的袍衫後,放到屏風後頭,再轉回來。
“哇!”
她搗住口,瞪大眼睛,連連退了三步,因為他,雄挺挺的站在她面前,一絲不掛。
姜世庸沈斂如常,對她的大叫冷淡視之,一點也不覺得在她面前脫光光有什麼大不了,在那睥睨的眼神下,反倒顯得她大驚小怪,慚愧得不好意思。
“對不起。”
她羞赧的移開眼,暗責自己不夠沉著,侍候大少爺沐浴更衣,本來就會瞧見他的裸體,只是太突然了,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才會不小心嚇得大叫一聲。
姜世庸拿起木盆,舀了一盆冷水,豪邁的從頭上淋下,將自己渾身弄溼。
秋末冬初,入夜沁涼,這人居然不畏冷水,她光是看了,都要打咚嗦。
紫薇背對著他,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心想應該沒自己的事了吧,她還是離開一下下好了。
但有人可不讓她稱心如意,她才溜了幾步,後頭威嚴的命令便傳來。
“幫我擦背。”一根毛刷丟到她腳邊。
看著毛刷,她身子仍然僵硬,擦背?她?這這這……
“快點。”低沉的語氣裡,含著不可違拗的命令。
他是故意的,存心刁難她,好整以暇的享受她、心驚膽戰的模樣。
對於心存不軌之人,他從不輕饒,就算是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在驚訝於她卓絕的識酒能力後,他改變心意了。
區區一個小酒坊的姑娘,竟擁有如此超乎常人的敏銳嗅覺,令他感到不可思議。他閱女人無數,也見識過千杯不醉的女中豪傑,可是憑嗅覺就能鑑別酒類的人,倒是頭一回。
不可否認的,他對她非常有興趣。
姜世庸坐在木椅上,等著她的侍候。
看來她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深吸一口氣後,她硬著頭皮轉身走回去,拿了毛刷,沾了水,跪在他身後,開始為他擦背。
她告訴自己要鎮定,免得讓他聽見自己飛快的心跳聲,只不過,面對赤裸的男人胴體,她很難剋制雙頰躁熱的嫣紅。
這男人渾身散發的力量,彷彿隨時要爆發出來,即使一絲不掛,也依然充滿危險,有如荒野中傲立的蒼鷹一般,他擁有南方男人少見的結實體格。
在他身上,聞得出北方人的豪氣,據說酒王來自北方,原來是真的。
這毛刷又粗又硬,刷在身上一定痛死了,她禁不住擔心,難道他不疼嗎?
“你沒吃飯嗎?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的冷嘲,令她模大的氣怒,咬了咬牙,氣憤的加重力氣。
可惡!要用力是吧?她就不客氣了——刷刷刷!最好刷得他皮開肉綻,哇哇在叫。
“不錯,總算像點樣。”
他一副享受的樣子,還調了個舒服的姿勢,最後居然轉過身來,嚇得她又想逃了。
他背靠著白玉石,舒服的往後臥著,兩臂平伸掛著,兩腿開開,一點也不怕她看。
“繼續刷。”他命令,然後便合上眼,閉目養神。
她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