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邀下顎處已經兩個深陷的指姆印。
她身子晃晃,還沒站穩,卻聽新澤少爺一陣怒吼:“你個混蛋!你沒有資格侮辱她!你知道你把她害得多慘嗎?!你知道她受了多少苦嗎?!她……”吼著吼著就朝季銘斯撲了上去。
“新澤!”黎邀驚慌不已,轉身制止。
而同時,季銘斯一把掐住新澤的喉嚨腥紅著眼低呵:“那也是我跟她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不想死就tm跟我滾得遠遠的!”
“咳……咳……”新澤少爺頓時沒了聲,臉脹得通紅,整個人被提得腳尖離地,但手還不折不饒地朝季銘斯揮去,只是沒氣沒力,完全起不到效果。
“季銘斯,你幹什麼,你放開他,他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放開他!”
黎邀扯著季銘斯的手不斷求饒,季銘斯狠狠挖了她一眼,這才手一甩,把新澤少爺甩到地上,一把拽住黎邀開啟車門就把她往裡面塞,然後嗚地一聲發動車子,直往回奔。
身後十幾輛車群體緊跟其後。
新澤少爺扒在地上一連咳了好幾聲才喘過氣來,回過神,人已經走得差不多,只剩下幾輛破車,和週二一邊踹車吼得快破了的嗓門兒:“tm都是些白眼狼!烏龜王八羔子!睢不起老子,別讓老子再看到你們……”
踹得腳痛了,再也踹不動了,他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掏出煙,一連點了幾下沒也點著,火氣一上,狠狠一甩,火機從生硬的水泥地面直直彈到了新澤少爺光潔額頭上。
“啊!……”新澤少爺撫著額頭,吃痛地叫出了聲,再放下手,掌心已經鮮紅一團。
週二屁股團一轉,這才發現新澤少爺在他後面,兩條眉毛糾成了一條:“我說小王八羔子怎麼就你一個人了?哦不,怎麼就又只剩我們倆了?”
新澤少爺看著手上的紅團,氣得臉蛋都扭曲了,尼瑪,他被姓季的混蛋一連踹了幾腳朝都沒流血,竟然被一個打火機砸破了,而且還是在額頭的正中!
“死老頭,你有沒有長眼睛?”新澤少爺破口大罵。
週二嘿笑著盤起腿:“混小子,你見人眼睛長後腦袋嗎,哎呦……瞧你臉紅脖子粗的,沒被姓季的瘋子捏死算你命大,想跟他搶女人,呵……你不知道他是這兒的土皇帝嗎?”
新澤少爺一邊擦額頭上的血一邊低罵:“我不管那個混蛋是土皇帝還是金皇帝!他不配,總之我要把她們帶回龍家,誰也別想攔我!”
週二乾脆捧腹倒在地上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還真是那個初生的牛仔子不怕老虎啊,你知道那瘋子為女人抽風了好幾年嗎,人家好不容易女人娃兒都齊了,你以為他會讓你帶走?除非你等他像我一樣一把年紀擰不動了,你才有機會……都是些沒良心的王八羔子啊……”
“喂!死老頭,你罵誰?”
“我罵沒良心的!你有嗎?……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喂貓了……喂,你跟著我幹嘛,我很窮,沒錢養你這個小白臉。”
“我有!”
“早說嘛,今晚吃什麼,我請客,你買單。”
“刷卡可以嗎?”
“可以可以,找一家高階的就可以!”
——
季銘斯鐵青著臉開車,一言不發,黎邀試著問他那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走色色和了了,要怎樣才能救他們,卻被季銘斯一通怒吼:“閉嘴!你個死女人!要不是你tm一聲不響跑路會讓我丫頭被人劫走?你能幹!你跑路!你tm插上翅膀飛過去救啊!”黎邀:“……”
只得萎縮地坐在一邊,連大氣也不敢出。
她知道,這一次是徹底把季銘斯得罪了。
從她昨天晚上做了那件事,就再也沒有辯駁的餘地了。
只要季銘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