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了她三天!
她度日如年,每一天都在黑暗裡擔心受怕,她以為他去求女兒了,所以她忍,她等。
可沒想到,女兒沒救,他竟然跑去跟女人私混。
好!很好!
她的擔心果然是對的!他恨她,所以他連女兒一起恨,他不去救她,放任她的死活不管。
但她不能!她再也不會相信他!再也不會依靠他!
她要自己去救!
她很快閉上眼調整情緒,橫手把臉上的眼淚抹乾就推開他大步朝門外衝,可又被季銘斯單手撈了回來:“你給我回來,你到底發什麼瘋!”
黎邀像真的發瘋了一樣不停地掙扎,手腳並用,嘴裡不停地罵:“你個混蛋,你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跟你呆在一起,跟你呼吸一樣的空氣我都覺得噁心。”
季銘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把她放到床上,又把覆在她的身上,壓著她的手腳不要她亂動,低喝道:“你這女人怎麼回事!你偷我手機我沒發火,你到先撒潑了。”
黎邀完全動彈不得,但她仍舊擺著腦袋怒吼:“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我要出去!你欺負一個殘廢算什麼本事,有種你把我別一隻手也擰斷,把我雙腳也擰斷,不然我爬也要爬出去……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罵完以後又是閉上眼,撕心裂肺地痛哭起來。
猶豫掙扎得太厲害,頭髮雜亂不甚地散在床上,肩上,臉上,被淚水潤溼,整個人像剛從瘋人院走出來似的。
季銘斯見她完全不成人的模樣,先是臉色鐵青,然後面重重吐了一口氣,伸手把她臉上的頭髮慢慢地理回去,又把她臉上的淚水擦乾道:“好了,別鬧了,咱們女兒很快就會回來的,我保證!最多三天”
黎邀睜開眼,冷冷地看著他:“不用,色色是我一個人的,我的女兒我自己去救,你還是去跟那些女人幽會去吧,滾開,不要壓在我身上,我要出去。”
季銘斯氣得一個瞪眼,又衝她低吼:“你再說一句不是我的試試!我tm還沒聽我女兒叫一聲爹就被搶去了,現在還要認別人當爹,老子還沒找到地撒氣,你到先撒起了!我這三天飛來飛去,腳都不沾地,跟哪個女人幽會?我tm一回家就伺候你這個女人,還被你當孫子罵,你就不能消停一點。”
黎邀反瞪回去:“別說得你很勞模似的,你身上的香水味兒還有那個電話不是女人的嗎?你當我傻子是不是?”
季銘斯繼續瞪:“你聰明,你聰明就沒聽過朋友欺不可欺嗎?那個女人是週二的弟媳,弟媳知道不,我找她辦點事而已,你要鬧哪樣?”
黎邀愣愣地看著他半晌,左臉上的五指印又紅又清晰,表現還有些委屈,她吸了吸鼻子又哭了起來:“那你怎麼還沒把色色救回來,都三天了,三天了……你不是季銘斯嗎?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要等三天……”
季銘斯先是憋屈得無語,然後又吐了一口氣,從她身上起來,一邊給她抹眼淚一邊道:“你以為我不想早點把女兒救回來,搶走她的人背景很複雜,很危險,我不能打草驚蛇,得做好萬全的準備,我明天就動身,你在家裡等著,很快就把她帶回來。”
黎邀爬起身,止了哭看著他:“我也要去。”
季銘斯搖頭:“不行,危險,不能帶你去。”
“那你放我出去,不要把我關在屋子裡……”
季銘斯又搖頭:“不行,外面危險,我不放心,那天要不是你偷偷把人手撤回去,也不會讓顧三有機可趁。”
黎邀側過臉不說話,默默地擠眼淚。
季銘斯看不下去,嘆了一口氣又道:“好了,我不是怪你……”
想了想又覺得這話沒對,他仍舊怪她跑路怪得咬牙切齒,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