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鍾文澤眉眼微挑,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笑,槍口對準威廉高階警司,往門口的位置擺了擺:
“你,去開門!”
“鍾文澤!”
威廉高階警司喘著粗氣,面紅脖子粗的盯著鍾文澤:“你敢!你敢威脅我!”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鍾文澤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到:“我不是在威脅你,我是在通知你。”
“生與死,全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
他齜牙笑了起來,一口皓白的牙齒很是刺眼:“不信邪,你就去開門嘛,多簡單的事情!”
“人,你帶不走!”
阿金如果被威廉帶走了,那麼這個案子,基本上就已經沒戲了,最後推出個頂罪的撲街,然後不了了之。
鍾文澤斷然不會讓他們把人提走。
此言一出。
原本週圍圍觀的警員頓時譁然。
天啊。
他們看到了什麼?
鍾文澤一個見習督察,竟然拿三八對準了一個鬼佬高階警司?
這架勢,他真的敢開槍?!
史無前例!
一時間。
眾人都只覺得頭皮發麻,看向鍾文澤的眼神,有驚愕,有詫異,更有同情。
他們都已經猜到了後果。
警務處,到底鬼佬才是話事人。
鍾文澤敢對鬼佬抬槍,那無疑就是對整個鬼佬體系抬槍,這件事過後,鍾文澤得倒。
鍾文澤必須得倒!
不然。
鬼佬的威嚴與統治力何在?
“你”
鬼佬威廉語氣一滯,身子直接就僵在了原地,被鍾文澤的話給將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鍾文澤,眼神陰鬱的審視著眼前的這條瘋狗。
他敢對自己抬槍?
他憑什麼啊!
但是。
威廉敢妄動麼?
他不敢。
鍾文澤這條瘋狗,萬一真的對自己開槍了怎麼辦?自己可是堂堂一個高階警司,被這個撲街打死在這裡?
不值。
太不值了。
犯不著跟這種瘋狗一般見識。
威廉不停的在心裡安慰自己,讓自己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犯不著犯不著。
他沒有注意到,在面對鍾文澤的槍口時,自己的手竟然止不住有種微微顫抖的感覺。
怕。
他怕鍾文澤真的開槍。
好幾秒後。
“鍾文澤!”
鬼佬威廉冷哼一聲,不再提開門帶阿金走的事情,而是狠狠的瞪了鍾文澤一眼:
“你給我等著吧!等著被警隊開除吧!”
周圍有這麼多警員看著呢,如果這件事情不嚴肅處理,那麼自己以後就不用在警隊待著了。
堂堂高階警司被一個小小的見習督察威脅拿捏,那還得了?
“我威廉不搞走你,我這高階警司也就不用當了!”
頓了頓。
他似乎還有些不解氣,凹陷的眼窩裡藍色的瞳孔多了幾分戾色:“你臥底了這麼多次,總得有仇家找你尋仇吧!”
威廉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一字一頓道:“你跟你的家人都要小心一點,注意人身安全。”
“不然,難免哪天被那些仇家知道了你的資料,一個個的找上門來,到時候命都保不住啊。”
最後幾個字,他咬的很重。
言語中,威脅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尤其是提及的仇家知道你的資料這些資訊,表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