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新聞影片,直接把當時的情況給情景再現了。
“別殺我,我投降,投降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的太近,還是因為趙凌求饒的聲音太大,他跪在地上,對著劉一元大聲求饒的聲音透過電視清晰的在大廳裡響起。
“衰仔!”
仇雄今天沒在案發現場,所以現場的實際情況他並不知道:“一個差佬,面對劫匪還跪下求饒了?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有一說一。
仇雄這個人,以前雖然性子非常的高調,也很記仇。
但在這種場面下。
他自己自問還是沒骨氣到那個地步的。
“哇!不是吧”
宋子傑看著電視裡的畫面,直接就吐槽了起來:“現在這些記者媒體都這麼快的速度了麼?我們這才剛剛結束回到警署,屁股都沒有坐熱,新聞就已經滿天飛了?”
這是宋子傑的槽點。
“你沒發現麼?”
阿祖斜眼掃了眼新聞畫面,一臉不屑與鄙夷:“趙凌這個撲街來的時候,不單單帶了人手過來拉人,還特地叫來了記者,估計就是想拍攝他抓捕劫匪的英勇身姿唄。”
他冷哼一聲,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記者把他撲街出糗的一幕拍進去了,等死吧。”
這種新聞傳出去,基本上宣告了趙凌警隊生涯的“死刑”。
正是趙凌的這一出帶著記者前去抓捕現場的舉動,讓他這丟人現眼的一幕快速傳播了整個港島。
新聞畫面中。
記者配音也是格外的義憤填膺,充斥著濃濃的質問在裡面。
這年頭,沒有實時彈幕功能。
不然。
此刻螢幕上肯定都是一大串對著趙凌口吐芬芳的彈幕了。
莫sir倒也沒有阻止大家說話,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鍾文澤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開口。
“怎麼說?”
鍾文澤笑著搖了搖頭,摸出兜裡的香菸來,食指與大拇指捏住豎起,在煙盒上上下懟著菸蒂:“莫sir看上去有話要說。”
“是。”
莫sir深呼吸一口:“這段新聞我自己是看過了,但是現在警隊內部,有兩個風向。”
“嗯。”
鍾文澤聞言點了點頭,早已經也就猜到了:“趙凌把髒水往咱們身上潑?”
“是的。”
莫sir跟著點了點頭:“按照他的描述,原本他是有機會直接把劉一元他們拍倒在現場的,但是因為你們,所以他才失手了,至於他跪地求饒的事情,他倒是閉口不談。”
頓了頓。
他又再度補充到:“你也知道,人一旦犯錯了,肯定就是第一時間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草!”
阿祖聽到這裡,直接就爆粗口了:“趙凌這個死撲街,我們還沒有說他出賣了我們,害得我們被手雷炸,要不是澤哥反應快,我倆在車上都得撲街。”
“趙凌是嗎?!”
仇雄直接往前一步,罵罵咧咧的:“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這麼做,我非把他扁一頓死的。”
“所以呢?”
鍾文澤倒波瀾不驚,趙凌的反咬一口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錯誤指揮造成了那麼多的人員傷亡,不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推一推,只怕得當場就地革職。
“所以。”
鍾文澤吸了口香菸,菸頭發出菸草燃燒的聲音:“莫sir這邊有什麼要通知我們的?”
“我沒有什麼要說的。”
莫sir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你們三個下去後寫一份詳細的案件報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