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晚上你不交代清楚,那就不要睡覺好了。”
“哈哈哈”
眾人頓時鬨笑起來。
回到別墅。
大家各回各家,洗洗睡覺。
“阿澤。”
李芸欣穿著睡衣,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正在吹頭髮的鐘文澤:“我聽新聞媒體的朋友說,最近你們那個劫案鬧得沸沸揚揚的,還有警察下跪對劫匪求饒的。”
“昂。”
鍾文澤應了一聲,對著鏡子吹動著頭髮:“不是都過去了麼?對吧。”
“但是現在輿論還沒有消散啊。”
李芸欣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左手撐著的側臉,託著腮幫子看著鍾文澤:“不是還有人專門僱傭了黑心記者專門來攻擊你麼,試圖把這個案子的責任推脫到你的身上。”
“跳樑小醜罷了。”
鍾文澤把吹風機的插頭拔掉,轉身回到床上,掀開一角被子鑽了進去:“這個案子已經差不多了,現在劫匪都在我手裡呢,只要我想,隨時都能結案。”
劉一元這夥人一直關押在西貢警署。
原本。
鬼佬這邊在外界新聞輿論的壓力下,想要快速的結案,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宣佈結束。
但是。
西貢警署這邊人一直壓在手裡,以審訊沒有結果為由遲遲不結案,造成了新聞的持續關注,讓他們非常的被動。
“你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李芸欣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著鍾文澤:“我發現,你們內部的水,很深,你待在裡面,並不安全,我也很擔心,哪一天忽然有人在背後給你開一槍,像這個案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抓捕劉一元的行動,李芸欣自己也是有過了解的。
當時知道趙凌把鍾文澤他們的位置暴露給劉一元這夥劫匪,氣的李芸欣牙癢癢,粉拳緊攥。
“放心,問題不大。”
鍾文澤伸手撫摸著李芸欣的臉蛋:“還是那句話,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兒,我心裡有數,你就放心好了。”
“唉”
李芸欣一看鐘文澤語氣堅決,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是沒用的,也就不再多說:“反正呢,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的,不需要你多高的位置,我喜歡你認可你就對了。”
“跟我的家庭無關。”
李芸欣非常害怕,因為自己的家庭出身的原因,給鍾文澤帶來很大的壓力,所有才這麼拼命。
“不會的。”
鍾文澤笑著搖了搖頭,長出一口氣便躺了下來,翻著身子背朝天:“嗯,有點累,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幫忙按按摩,那就舒服多了。”
“切,假裝。”
李芸欣哪能聽不出他這直白的明示,但還是乖巧的幫他按壓著肌肉放鬆起來。
“嗯?阿澤,你怎麼身上一下子變得這麼熱乎了?”
“可能剛才凍的,衝了個熱水澡就回溫了。”
“不對不對。”
“這裡怎麼硬邦邦的。”
“打死!”
鍾文澤一個翻身,直接把李芸欣按倒在床。
“唔”
李芸欣喃呢一聲,主動的湊了上來。
·····
第三天。
西貢警署。
審訊室。
座位上。
劉一元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坐在那裡,完全無視了對面負責審訊的警員。
不管他怎麼說,劉一元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此時。
距離抓住劉一元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
但是這一週多時間以來,他們沒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