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約開支,這是普通人都會算的賬,但是阿蘭這種精明的女人卻沒有這麼做,那肯定有貓膩,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鍾文澤毫不避諱,鋪墊了這麼久,自然要親口說出來:“她給你介紹的這條渠道,有問題!”。。
“沒可能的!”
渣哥一擺手,臉色鐵青:“貨是我在管,但同樣也是他們自己的,賺的錢他們也有份的,沒理由坑我。”
話雖如此。
但是。
此刻渣哥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那麼堅定了。
“渣哥,你是傻子嗎?”
鍾文澤笑呵呵的說到,不等他回答,又繼續說到:“我覺得你不是傻子,你只是太過於自負,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坑了。”
“賺的錢他們也有份這是沒錯的,他們不會故意去坑你。”
他的畫風一轉:“但是問題就出在你的身上,所以,他們必須藉此機會來坑你,從而順理成章的把你踹出局。”
渣哥眉頭一皺:“我的身上?”
“對!”
鍾文澤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根據這段時間我跟你們打交道的情況,我能看出來,你們三兄弟已經把山哥給架空了,他已經沒有了話語權。”
“一個大佬,在還沒有退位的時候就被手下給架空了,這件事放在誰心裡,都不舒服的呀。”
“以前,他們已經被你架空了,他們沒有辦法,但是我跟你之間的衝突,讓他們看到了機會。”
“所以,他們藉此機會故意找了個有問題的運輸渠道給你,讓你丟失掉越喃這批貨,還讓你身負巨大的債務,這樣一來他們不就可以重新掌權了?”
“所以,阿蘭精心策劃了這麼一手,引出一個有問題的運輸渠道來坑你。”
說到這裡。
鍾文澤不由咋舌,一副嘆息的語氣:“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深了啊,我也是到現在才想明白。”
“不可能!”
渣哥語氣急促了幾分,大聲道:“不可能的!這麼大一筆損失。”
“有什麼不可能!”
鍾文澤冷笑著看著他,與之爭鋒相對:“他們損失的只是一批白f,沒有了還能重新再造,只是時間問題,按照原材料算下來,他們才損失多少?”
“而你呢,你不但把自己的錢全部虧空了,而且還丟失了話語權,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收回你的權利?”
“付出極低的代價,就能重新掌權,這筆交易太值了,他們沒有理由不這麼做的。”
當最後一層薄膜被捅破,一切都已經不言而喻了。
“媽的!”
渣哥呼吸沉重而急促,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既然他們不仁在先,你又何必對他們還保留最後一分感情呢?”
鍾文澤的嘴巴就沒有停過,噼裡啪啦的一頓說:“現在,他們重新掌權了,你只有按照我說的做,直接掌控制作工坊,你才能翻身。”
“行了,有些話點到為止,大家都是聰明人,說多了沒意思,你心裡也難受。”
說完。
鍾文澤總算是停了下來。
周克華站在他的身後,臉上憋著笑,在心裡暗暗嘀咕:“你這叫點到為止啊?什麼話都讓你給說完了,還點到為止?”
一時間。
包間裡再度陷入了安靜。
渣哥三兄弟表情各異,默不作聲的喝著酒。
幾分鐘後。
酒吧外。
“渣哥,那我就先走了。”
鍾文澤拉開車門,衝跟出來的渣哥三兄弟擺了擺手:“你回去思考一下,回頭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