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山哥好似肢體僵硬了一般,木然機械的轉過頭來,扭頭看向渣哥,喉嚨乾澀的說到:“你喝醉了就下去吧。”
說罷。
他撿起筷子,陪著笑臉看向鍾文澤,小心翼翼的捕捉著鍾文澤的表情變化:“阿澤啊,他喝醉了,剛才的話你不要當真,瞎說的,瞎說的。”
此刻。
山哥內心裡,千百萬只草泥馬在奔騰。
如果說。
之前的試探可能會惹惱鍾文澤,恆連的老闆念及跟自己的舊情上,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而現在。
渣哥再度挑明瞭,把事情拿在明面上來說,那就是徹底得罪了他們,到時候會是什麼局面?
怎麼發展,對他們都是不利的。
渠道單一。
只能受制於人!
原本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現在渣哥再度挑明,不就是變著法子,把自家往絕路上逼麼?
“呵呵。”
鍾文澤輕笑一聲,重重的裹了口香菸,沒有說話。
“阿澤。”
渣哥並沒有搭理山哥,目光與鍾文澤對視,再度重複到:“把原本d幫的那塊地分給我們來運營。”
“砰!”
山哥徹底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前的碗筷被震的跳了跳,他梗著脖子吼到:“你給我閉嘴,下去!”
“你閉嘴!”
渣哥同樣一拍桌子,伸手一指山哥:“山叔,你已經老了!沒看到我在談生意啊,你都要退下去的人了,還摻和什麼?!”
旁邊。
湯尼跟著看了過來,沒有說話就這麼盯著他,表情同樣不耐,威脅意味十足,示意山哥不要再囉嗶嗦。
山哥的心腹往前一步,警告著渣哥幾人:“渣哥,你想幹什麼!”
“砰!”
湯尼毫無徵兆的出手,速度飛快,力道十足的一腳踹在馬仔的腹部,直接把人整個給踹飛了出去。
他拍了拍褲腳的灰塵,冷聲說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撲街,自己什麼身份都分不清了。”
原本還想上來的另外兩個馬仔,見此場面噤若寒蟬,邁出的步子再度收回原地了。
“呵呵。”
鍾文澤舔了舔嘴唇,端著了自己的坐姿,掃視了屋內一圈,齜牙笑道:“山哥,看來你這家庭關係好像處理的不怎麼樣啊。”
“你你們”
山哥語氣一頓,手指顫抖的指著他們,終究是嘆了口氣,沒了下文。
除了氣抖冷,別無他法。
他早已經被架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個心腹,也壓根不是渣哥幾人的對手。
“好了,現在沒有人再吵事了。”
渣哥拍了拍手掌,再度看向鍾文澤:“考慮一下,咱們合作啦,你那麼大盤子,吃不下的。”
“你怎麼知道我吃不下。”
鍾文澤右手小拇指摳了摳耳朵,漫不經心的回答到:“說說理由吧,把市場分給你,我這麼做的好處。”
“你把這部分分給我,我們把供貨的價格往下壓五成,你覺得怎麼樣?”
渣哥直接丟擲了自己的籌碼:“反正你現在也是把區域分給別人做,給他們做跟給我們都是一樣的。”
“咱們這麼久的合作關係了,給誰做不是做呢,倒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說是吧。”
“五成?”
鍾文澤咋舌思考了一下,搖頭拒絕:“不行啊,雖然說你給我降了一半的供貨價格,但是分一半市場給你,抵掉你降的這五成的價格,相當於我少賺兩成啊。”
“讓兩成利,大家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