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此時莫名有些尷尬。
渣哥更是臉色陰霾到了極點。
原本渣哥面對兩把大黑星的槍口毫無懼色,因為有鍾文澤給他託底。
但是。
隨著自己一聲吼,鍾文澤卻並沒有出現,這讓他心裡有些打鼓。
“我的傻侄子。”
山哥目光憐憫的看著渣哥:“你還是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輸給鍾文澤啊?人家善於玩弄心計!”
“他之所以會被恆連踢出局外,歸根結底緣由還是要歸責到你的身上,如果不是你,恆連那幾個老大哥或許還沒有機會踹掉鍾文澤。”
“而你,正好給他們製造了一個藉口,他鐘文澤早就恨死你了,又豈會這個時候選擇幫你?”
山哥的語氣逐而硬朗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越發的有底氣:“人家就是故意這麼說的,騙你過來藉助我的手把你幹掉。”
“根本不用他出手,只是幾句話的事情就能解決掉你,人家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了。”
山哥有些得意的環顧了周圍一圈:“今天晚上之所以叫你過來,其實也是為了我自己重新奪回掌控權,我已經給了你們一個臺階下了。”
“但是你好像有點不爭氣啊,還要自尋死路!”
說話間。
裡面的的房間裡,再度又有兩個馬仔持槍走了出來,槍口對準渣哥三兄弟。
這些,都是山哥的後手。
在確定沒有變故以後,山哥也不需要再藏著掖著了。
“除開我房間裡的四個心腹,整個民宅外面,清一色都是安插了我自己的嫡系馬仔,有他們把守,鍾文澤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
“他會為了你,讓自己的馬仔冒著生命危險跟我的人駁火?不存在的!”
此時的山哥,明顯的有些話癆了。
並不是他很喜歡囉嗦。
而是他已經有很久沒有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
不是他不想說。
自己早就被渣哥給架空了,沒有了話語權,在渣哥面前,甚至多說機會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現在又不一樣了。
渣哥馬上就要是個屍體了,自己又是當初的那個公司的唯一話事人。
所以。
他一連串說了這麼多,以宣洩自己壓抑了這麼久的極度陰霾的心情。
一個字。
揚眉吐氣!
真的太壓抑了!
“你還有人嗎?”
山哥的心腹馬仔聽到老大的話以後,語氣也硬朗了起來,槍口對準阿虎,冷嘲熱諷:“虎哥,你在咱們這裡是出了名的能打,今天,你還能打嗎?”
阿虎本就脾氣暴躁,聽到這句話以後直接就炸了,叫罵就上前了:“死撲街,有本事出來單挑啊,屎都要給你打出來!”
一個小小的馬仔,竟然也敢來挑釁自己?
“撲街,你敢再動一下,老子就打死你!”
馬仔大黑星直接頂在了阿虎的眉心上:“我他媽的忍你很久了,仗著自己能打誰都看不起,還敢對山哥不敬?”
“你不是很能打嘛?打的過我的子彈嘛!”
馬仔咬牙凝聲,表情兇狠:“來,有種你就試試!”
阿虎咬牙切齒的站在原地,眼珠子充血的瞪著馬仔,呼吸急促帶動著胸膛上下起伏,卻又不敢動。
“行了!”
山哥擺了擺手,示意馬仔鬆開阿虎,拉開距離。
“說起來,還要感謝鍾文澤呢!”
他重重的吐了口氣,頗有些感嘆的說到:“如果不是他慫恿你、幫你託底給了你勇氣,想必你今晚也未必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