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殯儀館老闆老魏派出去跟著程小西的夥計回來了。
老魏揪著他的手臂問道:“你回來了?程小姐呢?”
“程小姐出去沒多久讓我回來了,她說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那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出去辦了點私事!”
夥計臉色發紅,低著頭:“所以現在才回來。”
“靠!”
老魏瞬間無語,追問到:“那她有沒有說她要去幹什麼?”
“沒有。”
程小西徹底消失了。
按照鍾文澤的推測,程小西很可能被喬治抓走了,所以一連好幾天,他都寸步不離的盯梢喬治。
為了避免他產生懷疑,鍾文澤的千人千面也在不停的變化著,每天以不同的形象跟蹤在喬治身後。
只是。
喬治這邊一直沒有任何進展,這讓鍾文澤逐漸喪失了耐心,準備找個機會直接把喬治帶走,當面逼問他。
也就是這個時候。
與馬克李他們日常聯絡的時候,那邊回來了訊息:“阿澤,你先回來先,咱們被人盯上了。”
“什麼?”
鍾文澤聲音高了幾分:“有人盯著咱們?”
“是,你先回來再說。”
馬克李說話的速度很快:“以我的判斷,應該不是警方的人。”
不是警方的人。
那麼誰回來盯梢他們?
要麼是喬治的人,要麼是阿森的手下。
“好。”
鍾文澤應了一聲,簡單的思考了一下以後,換上了白臉人的樣貌,驅車往殯儀館趕去。
很快。
鍾文澤開車回到這裡。
車子先是圍著殯儀館繞了一圈,然後停在了殯儀館對面的馬路上。
車子前面。
一臺黑色的轎車停在這裡。
鍾文澤推開車門下來,隨手摸出兜裡的香菸來,在兜裡摸索了好一會,而後咬著香菸折身來到前車。
他左右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繼而伸手敲響了車窗。
深色車膜看不清裡面的情況,裡面也沒有人回應他,鍾文澤卻鍥而不捨。
坐在車內的兩個白臉人眼神對視了一下,看著還在外面敲車窗的鐘文澤,下意識的摸向了後腰的手槍。
“等等。”
司機位的人盯著鍾文澤的白面板看了好久,示意同伴不要輕舉妄動,繼而搖下車窗:
“夥計,你要幹什麼?”
“好兄弟,借個火。”
鍾文澤大拇指在空中按壓了幾下,跟著嘴唇努動著咬著的香菸:“忘記帶火了。”
“三克油!”
末了。
鍾文澤還不忘記補充一句謝謝。
“拿了火趕緊走。”
司機對操著一口地道的美腔英文的鐘文澤不疑有它,摸出一旁的打火機遞給了他。
他們的目標是對面殯儀館的黃臉人。
“吧嗒。”
鍾文澤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齒來,笑眯眯的看著車內的兩人,把火機遞了回去:
“謝謝!”
“不客氣!”
司機伸手去接火機,同時催促到:“趕緊走。”
下一秒。
鍾文澤伸進去還火機的右手猛然扼向司機的咽喉,垂在車外的左手跟著伸了進來。
沙漠之鷹銀色的槍口散發著寒光,對準著副駕駛的人,臉上笑容不變:“不想死就別動。”
“把身上的槍械丟到後座去!”
以鍾文澤現在的身手,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