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澤跟阿祖兩人離開沒多久,被叫來支援的大部隊趕到,把這六個人對著衝鋒車裡塞,一次性拉走。
周圍圍觀的人群對著這一幕指指點點。
人群中。
一個爛仔看著被塞進衝鋒車裡的幾人,繼而快速的離開進行彙報。
····
北區警署。
鍾文澤、阿祖帶著受傷的杜天澤回到了警署,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給他叫來了一個醫生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外傷傷口。
“喏。”
鍾文澤推開審訊室的門進來,把手裡端著的咖啡推到了杜天澤的面前: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請我喝你們廉署的咖啡麼?現在先嚐嘗我們警署的咖啡吧。”
杜天澤此刻還驚魂未定,端著咖啡拿在手裡,目光警惕的左右環顧。
“不用看了,我們這裡很安全的。”
鍾文澤齜牙笑了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怎麼樣?警署的咖啡、味道不錯吧?”
杜天澤也不說話,端著咖啡杯吸了吸鼻子,抬眼看著鍾文澤沒有吱聲。
沒多久。
阿祖拿著審訊記錄本走了進來,拉開凳子在鍾文澤身邊坐下:
“澤哥,準備好了。”
“好。”
鍾文澤應聲點頭,拉開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左手夾著香菸吸了一口,右手在桌面上輕輕的點了點,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此次的審訊,全權交給阿祖來負責,順帶讓他練練手,知道審訊是怎麼一回事。
“說吧。”
阿祖清了清嗓子,拿捏著鋼筆在本子上開始記錄:“你有三分鐘時間。”
“三分鐘你要是說不清楚,那麼你就不用交代了,我們會把你丟出警署的,讓那群爛仔砍死你!”
他的字寫得挺不錯的,洋洋灑灑的寫得一手好瘦金體,就是速度慢了點。
杜天澤看著阿祖,沒有說話。
“嗯?”
阿祖在看著筆記本等待了得有小几十秒,見到對面的杜天澤沒有聲音,不悅的皺眉抬頭:
“你不說?那行吧,你可以滾蛋了,外面多少爛仔在等著砍死你呢。”
說話間。
他起身就拖拽著杜天澤往外面捻,示意他可以滾蛋了。
“哥,你是我親哥行不行!”
杜天澤那叫一個委屈啊,差點直接就哭出來了,委屈巴巴的看著阿祖:
“你讓我說,你倒是問我問題啊?你不問我問題,我怎麼知道要說什麼?”
說實在的。
杜天澤現在確實挺懵逼。
他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事情怎麼忽然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了。
“啊?”
阿祖拉拽著杜天澤的衣領子的手徒然一僵,這才反應過來,歪頭看向鍾文澤:
“澤哥,我沒有問他嗎?”
“嗯。”
鍾文澤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那啥,剛才是嚇唬嚇唬你。”
阿祖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鬆開了杜天澤的衣領子順帶著幫他捋了捋,示意他坐下:
“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他轉身回到座位上坐下,筆尖在記錄本上寫寫畫畫,開始組織起語言來。
好半天。
阿祖一個字都沒有憋出來。
“澤哥”
阿祖秉承著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咱們問什麼問題啊?”
阿祖同樣懵圈。
他其實也沒有明白過來:抓杜天澤回來做什麼?咱們要從他嘴裡得到什麼?
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