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澤”
中年司機聽到這裡,心裡一陣巨震,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鍾文澤:
“你你怎麼會”
此刻。
不配擁有姓名的中年司機心裡千百萬個問號劃過:
這個鍾文澤可是個差佬啊,為什麼他對和聯勝裡的機密情況這麼清楚?
要說鍾文澤知道和聯勝的大佬,這並不奇怪,畢竟他是差佬。
但鍾文澤卻知道和聯勝的機密內容,這就很讓人覺得驚悚了。
和聯勝要換話事人,他們是知道的,畢竟到了兩年期限了,但是大佬內部之間是怎麼想的,他們這些人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鍾文澤,他憑什麼知道?
“不好意思啊,說錯了。”
鍾文澤吐出一口細長的煙線來,手指靈活的彈了彈菸灰:“加錢哥是號碼幫的,但是吉米很有本事啊,能讓加錢哥幫他做事,對不對?”
“還有啊,你們那個東莞仔,他做事出位,深得社團手下跟叔父一輩的支援,爭做辦事人。”
“而且他還要求樂少支援他,樂少自己都想連任,東莞仔還想讓樂少支援他?。”
他“哼”的嗤笑一聲,不屑道:“這一個辦事人的位置,這麼多人想搶著當,你說你們和聯勝現在亂不亂?”
“大家都忙著搶辦事人的位置,就你這樣的貨色,正兒八經的炮灰,撲街也就撲街了,誰會在意你的生死。”
“開車撞李主任的這個案子,你是死咬著也要幫他們抗下來做一個傻子,還是老老實實交代爭取少判幾年,全看你自己了。”
鍾文澤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伸手拍了拍中年司機的肩膀,規勸了一句:
“你看你自己的樣子,做人吶,最重要的是永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與地位,不要太天真太想當然了。”
至此。
中年對鍾文澤的認知徹底顛覆。
這個差佬,不簡單!
他竟然把和聯勝裡面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這背後意味著什麼?
他敏銳的意識到了一層更嚴重的事情,開始自行在腦海裡腦部了起來。
“你猜的不錯。”
鍾文澤捕捉著中年的表情變化,順水推舟隨口往下開始扯謊,張口就來繼續說到:“現在和聯勝裡面,到處都是我安插的線人。”
“和聯勝?呵呵。”
鍾文澤冷笑一聲,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甲:“我實話告訴你,警務處內部早就盯上你們和聯勝了,要掃除你們這個港島歷史最悠久的社團。”
“你要繼續在裡面混下去?然後等死?!”
說完。
鍾文澤一甩手,轉身往外面走去,頭也不回的衝阿祖說到:“請他喝咖啡,喝到他死為止!”
“噠噠噠”
堅硬的皮鞋底踩踏在地板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中年徹底六神無主。
鍾文澤說的是真的,如果和聯勝裡沒有他的臥底,那麼為什麼他會這麼清楚社團的情況?
他看著即將離開的鐘文澤,再看著拿著咖啡朝自己走來的阿祖,尖銳的喊道:
“我說,鍾sir,我說,我什麼都說,但是我有個條件你得答應我才行。”
鍾文澤沒有轉身,嘴角微挑,步伐不停。
“我說啊!”
中年徹底慌了,撲騰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衝向鍾文澤抱住他的大腿:
“我什麼都說。”
被鍾文澤這麼一說以後,中年哪裡還有剛才的那股子視死如歸計程車氣。
和聯勝要倒,沒有人會管自己。
的把廉署的一個首席調查主任撞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