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有想過我,我怎麼辦?”
愛爾莎滿眼淚水,
“不,愛爾莎,這和你無關,你是我的女友,我去不去中國和這個無關”
對於愛爾莎,他很清醒,
“你去找另外一個女人,還和我無關嗎?”
她的淚掉下來,他伸手給她擦去,撫著她的臉,
“不,愛爾莎,她和你不一樣,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
他也找不到答案,
“她不是女人?”
她望著他,
他點頭,臉上有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堅定,
“她不是女人,我不會和她上床,更不會和她*,我只是去治好她的傷,止住她的血,讓她不再痛,讓她幸福快樂”
他抱著愛爾莎,他的世界有著她永遠不能理解的迷惑,她不明白他為何非要去成全別人的快樂,不瞭解他的臉為何在提到那個女人時會有一種心疼和不捨,卻又口口聲聲說自己和她沒什麼,這是一種什麼關係,這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她不能理解,如何都不能理解,捨不得的背後到底是什麼。
她問他是不是非走不可,他說他沒有選擇,那個女人的血讓他無條件妥協。
女人問他為什麼要來找自己,他說沒什麼原因。
女人笑了,說他和她有同樣的過去,而女人走了一條他夢裡的路。
他一聽淡淡地說過去已經過去,女人就大笑不止,那都是騙人的騙不了自己。
女人讓他滾,不用他在這施捨仁義,她想知道他有幾分真心。
向威很討厭他,他引來了大眾的關注,向天嬌最近的反常行為很可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但事實上更加糟糕。警方已經查到蛛絲馬跡,這個男人是個煞星。向威才不管他是什麼背景,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找上門來的麻煩。
她讓他走,向威已經不耐煩了。
他問她會不會好好活下去,她淡淡笑著,說媽媽離開的那一刻自己就與幸福無關了,活著就只剩下活著。
女人被父親帶走,女人才知道自己和他之間有太多坎坷,比方說父親,比方說隨時可能來臨的指控。她曾闖下的禍,那麼多,那麼多,而他也只有一個。
女人被父親生生拉走的表情他都無法完全理解,比當年的自己還要多的撕裂和分割,那女人背的比他還多。
女人馱著罪惡,越發脆弱,毀滅在前,女人只剩下抬頭。
他讓女人放手,回頭,女人說自己手裡什麼都沒有,而每一條路方向不同,卻都有著相同的盡頭。這是一個罌花被活埋的季節,流行橫掃一切罪惡,拒絕一切夢的顏色。一切都這樣了,也只能這樣了。
向威拉開女兒,讓他不要在這裡多事,買張機票快點滾。他只是想看見女人的生活裡有一點陽光的影子,不是每一個沒媽的孩子都不會幸福的。
他的話惹來向威狠狠一拳,他清楚女兒最恨他什麼。
女人沒有叫,也沒有動,彷彿拳頭是別人的,臉也是別人的。
他想還手,卻敵不過向威身邊五六個打手。
他看著女人,沒有難過,沒有驚喜,沒有什麼特別的。
她看著他們對他拳腳相加,他想證實她的決絕。
直到有血趟過眼簾,壓彎他的睫毛,女人才開始大叫。
女人向來對痛後知後覺,而唯有血讓她復原。
他的血在地面上蔓延,染紅她的明天。血在洶湧,她的淚在逃脫。他從血泊中顫抖著站起來,像那個雨夜中從血泊中顫抖的她一樣,那時他張開懷抱溫暖她,而今天她居然那麼無助,無視與他的痛。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被血塊堵死了,唯有用血才能通融。
他的額頭滴著她賜的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