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的名聲,誰敢私吞那些死人的安家費?不要命了麼?
鍾陽這一來,把事情經過一講,再結合其他事件一分析,這幾件事情就算是水落石出了,邯城市公安部門也就沒什麼壓力去查了,只要隨意的編織一個謊言,向公眾公佈出去,安撫下民心就可以了。事實?那是不可以講出來地。
柳名泉黑著臉從公安局走了出來,他攔住要送他出來的公安部門領導,瞪了鍾陽一眼,然後說道:“回局裡到我辦公室一趟。”
“是!”鍾陽面無表情的回答。
……
特情局局長辦公室內。
鍾陽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看著柳名泉黑著臉坐在辦公桌後面,鍾陽站到跟前啪的立正,敬禮,“報告。”
“坐下吧。”柳名泉冷冷的看了鍾陽一眼,“長本事了,管不了你了。”
鍾陽一屁股歪到沙發上,掏出雪茄自己點燃一支,看到局長的臉色更加氣憤,微笑著掏出一支扔給局長,說道:“局長,別發脾氣了,一時失手而已嘛。”
“一時失手?而已?”柳名泉簡直要被氣得發狂,“你一時失手,我看你是一時衝動,不,是故意衝動,你鍾陽比誰都精,你能想不到這一點?把人全部殺掉,我們的線索呢?”
“南邊緬甸的戰事怎麼樣了?”鍾陽沒有理會局長的氣話,突然問道。
“嗯?”柳名泉愣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別打岔,那邊的戰事輪不到你操心。”
“可別,息息相關啊。”鍾陽冷笑著說道。
“鍾陽,你這是什麼態度?”柳名泉心裡一顫,“為什麼這麼說?”
“您心裡明白。”鍾陽靠到沙發上,半眯著眼抽著雪茄,“局長,您還真是瞭解我鍾陽,不瞞您說,我當時格殺郝四的人時,確實想到了這一點,不過……我依著脾氣,把他們全部殺了。”
鍾陽的語氣讓任何人都聽得出來,他根本就是有別的想法。
“你既然想到了,就應該明白萬一全國的黑社會都出現這種情況,會亂成什麼樣子,會有多少人被殺。”柳名泉也不管鍾陽的心裡都想些什麼,嚴肅的說道:“我們特情局,就是要未雨綢繆,讓我們的國家穩定,不能再出亂子了。”
“國家穩定?”鍾陽冷笑一聲,“我看是你們的職位穩定或者再提高點兒吧?”
“鍾陽!”柳名泉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什麼態度,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我是你的局長,上司!”
“可你不是我的朋友。”鍾陽毫不在意柳名泉的怒火,毫無表情的說道:“南線戰事未果,天堂組織依然存在,你們就開始著手過河拆橋,兔死狗烹了,夠狠啊!”
“你……”柳名泉怔住了,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這個訊息絕對不可以讓鍾陽知道,一旦他知道了,那反抗起來,誰制服他?柳名泉裝作驚訝的說道:“鍾陽,你胡說些什麼呢?這種事兒可不能亂說。”
“當然不敢亂說,要不然特情局的這幫倖存者,一怒之下會發生什麼事兒?”鍾陽呵呵一笑,“局長,我相信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隱藏的秘密被人知道,自己心裡想些什麼被人看透,哎,你別懷疑古教授,不是他告訴我的。”
“此地無銀……”柳名泉冷哼一聲,他幾乎已經確定了是古教授暗中照會了鍾陽,畢竟古教授也是超能者啊。
鍾陽笑了起來,笑得很苦澀,笑得讓人心裡發酸,發慌,他突然止住笑,臉色變得陰冷如冰,盯著柳名泉說道:“局長,知道我鍾陽還有什麼超能力麼?”
“什……什麼?”柳名泉心裡已經預感到一絲不妙,他被鍾陽冰冷帶著殺氣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慌,他不害怕生死,更不會在關鍵時刻恐懼,只是,他心虛。
“讀——心——術!”鍾陽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