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羞怩不堪,又帶著無限的歡喜,出聲不行不出聲亦不行,只有玉手在桌子下猛掐聶北的大腿肉。
柳柔柔幽幽的望了一眼聶北又望一眼溫文碧,情緒很低落,卻聽到聶北又道,“當然,我還有個小妻子柔柔也一樣比你美,你們三個見過她們的,美吧?”
聶北無恥的問溫文碧還有柳柔柔、柳鳳鳳她們。
聶北的話讓柳柔柔羞赧無限,耳根處都可見紅暈。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見聶北問話,卻是哀怨的睇一眼聶北,帶有嬌嗔和埋怨。
柳鳳鳳不無酸意的哼道,“哼,我看你是記性不好,我姐姐她……”
“喔,也對,我差點忘記了,我還有一位小妻子,叫鳳鳳的,亦很美,比這裡很多人都美!”
聶北嘴角掛著一個玩味的笑容很邪惡。
柳鳳鳳本來想拆臺的,聽聶北這麼一句話搶白又是羞又是氣,同時也有些得意和歡喜,一時間楞在那裡了。
“既然公子家有美眷良妻,何用來此羞辱奴家,奴家告辭!”
妙齡姑娘很顯然被聶北弄得心灰意懶了。
“不慌不慌,帶我們去找一下溫文強先嘛!”
聶北忙拉住妙齡姑娘的手,感覺很溫潤很柔膩,軟軟的,抓著很舒服。
“奴家得去詢問一下媽媽才行,四位公子不妨等一下,奴家去詢問一下,行或是不行,奴家定回頭給個複音。”
妙齡姑娘謙卑的恭了一個萬福往樓上走。
聶北才有空閒四下觀看,這大廳裡擺了不下十桌,有一個類似於舞臺的高臺正坐南向北,這設計很不‘風水’,可這裡是青樓,很多東西為了提高‘顧客’的優越感和身份,便把自己擺到最低來襯托‘客人’的‘高度’,於是座北向南的改成了座南向北,不倫不類。
此時四位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妙齡女子正在舞臺上演奏著,其中一個白衣女子撫琴,流水琴聲偶爾波瀾壯闊、偶爾卻聲聲切切如訴若泣,更似情人呢喃。
還有一位綠衣女子吹簫,悠揚婉轉的簫聲輕靈歡快,盡吹世間歡樂符!
另外一個大襖囊身的女子卻是猶抱琵琶,十指纖纖,一手壓弦一手掃彈,琵琶低沉急促的聲音催人快意。
最後一個粉衣女子卻是巧嘴輕唱,四下本是‘怨聲載道’的‘顧客’,此時亦是一面沉醉,都安靜了下來。聶北卻是無心細聽,此時兩腰正受虐,聶北苦笑道,“碧兒,鳳鳳,男女授受不親啊!”
“現在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是不是遲了些兒呢?”
柳鳳鳳顯然比較潑辣,“剛才你都說了些什麼,你可敢重複一次?”
“鳳鳳喜歡我重複嗎?”
聶北雖然皮肉受傷,可嘴卻沒事。
“我喜歡掐死你!”
柳鳳鳳被聶北逗得惱羞成怒。
這時候那妙齡姑娘再一次來到四人面前,也間接的為聶北解圍,只聽她道,“四位可以隨奴家而來!”
聶北疑惑為什麼這尋春樓對‘尋夫’舉動如此豁達,待見到醉如泥還嚷著要飲酒的溫文強時,聶北才理解,看溫文強那副模樣,在尋春樓這裡醉生夢死多時,日日尋歡作樂,飲酒縱慾,雙眼深陷,面如白蠟,再此下去瘁死在這尋春樓裡亦不是什麼出奇的事。
現在溫文強已經不是搖錢樹了,而是燙手山芋,現在有人接手了,她們自然是樂得放手。再說了,這燙手山芋是有腳的山芋,現在燙手就鬆開,等它涼了,它還是會帶著諸多錢財走回來的。
聶北成了苦力,揹著溫文強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還渾身髒兮兮的,酒氣熏天,聶北很鬱悶,可看溫文碧這妮子淚眼婆娑,信賴依戀的望著自己,聶北又不忍心,於是溫文強這個微微發福的傢伙就是聶北背出尋春樓的,好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