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事?”
聶北知道這樣的事情是無法隱瞞得了懷裡這明慧的岳母孃的,所以聶北倒也乾脆,點了點頭,卻不出聲。
黃夫人望了聶北好一會兒,最後幽幽一嘆,柔柔道,“或許這就是命,我也就算了,反正都從了你這壞蛋,可潔兒她始終是個黃家的女兒,大戶人家的女兒,總不能嫁於你做妾吧?”
聶北想都不想便回答道,“在我心裡,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妻子,不分高低!”
“可社會會用芸芸眾生的眼光來給它區分個高低,從禮節上區分它的大小,而很多時候你心安理得不見得別人會認可你的信念!”
“、、、、、、”
“一般人只能娶一個妻子,也就是正妻,其他只能是妾或許偏房,而有些時候是可以娶正妻和平妻兩個妻子,但那也就兩個位置而已,而且這還是官員貴族人員特權,再者,那何花既然被你乾孃一手操辦了,那逃不得一轎抬入家門,這是正娶,也就上正妻或許你有能力的話是平妻也行,那還有一個位置呢?你給我表妹文清還是給我女兒潔兒?”
聶北被岳母娘問得好無脾氣,只是緊緊摟住她使得她別那麼激動,聶北雖然無法理解很多古代的習俗,但聶北理解婚姻在古代女性心目中的地位,女怕嫁錯郎,亦怕託所非人,更怕嫁入‘冷宮’,而‘冷宮’往往和偏房、小妾掛鉤,那也和聲譽、尊嚴種種‘虛’的東西掛在一塊,可謂牽一髮動全身,也怪不得岳母娘一說起她女兒潔兒的歸宿問題時會如此嚴肅在意。
“我努力,我不讓我的女人受委屈,這是我的諾言,我辦不到的話芯兒你懲辦我!”聶北千言萬語只能化作一句毫無保證的諾言。
黃夫人確是甜甜一笑,蠕了蠕身子膩膩道,“有你這句話我滿足了!”
“、、、、、、”聶北小是一愕,接著便是無限的柔情泛起,想不到岳母娘會如此信任自己,當下感動得眼睛都溼潤了!
黃夫人單手溫柔的撫摩著聶北的臉,慈祥如母溫柔如妻的道,“我也是你的女人,可我的男人是不能落淚的!”
“潔兒也是!”潔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緊緊的抱著聶北,淚眼婆娑的望著聶北,柔情一片,心頭甜蜜欲醉,竟是哭了。
聶北擁著兩個女人在懷裡,溫柔的同時帶著無限的豪情,得女如此,夫復何求?
黃昏時段,站在黃府大門外,聶北望著黃夫人那飽經風雨蹂躪的豐腴身子慵懶嬌柔的站在門內對自己無力的揮了揮手,宛如一個妻子送丈夫遠門一樣帶有不捨和期待,聶北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奪得了這個高貴典雅的成熟美婦人妻人母的芳心了,長達三四個鐘的劇烈交歡,自己在她女兒身體裡爆發了兩三次,卻在她身體裡爆發了好幾次,最後一個小時裡全部是她一個承受自己的轟炸,她現在能站得起來出門送自己已經算是抵抗力強了,而潔兒因為良田被自己新開墾,創傷不已,現在估計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三四天內她是不能下床了,而黃夫人、、、、、、現在痠軟還未完全散開,等到散開了,估計也是兩天下不了床,從自己最後一次退出她身體時她粉胯處那紅腫的程度中可以看出,她也是死命索取了,貪歡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聶北也付出了代價,雙腳有些發軟了,腰也有點酸了,這是到這個時代後第一次有這種痠軟的感覺,看來自己還得鍛鍊。
望著聶北邁著痠軟的雙腳離開黃府,黃夫人再也撐不住了,雙腳發軟就要倒下去,站在一邊的紫娘忙把黃夫人扶住,黃夫人紅著臉道,“紫娘,你跟隨我多少年了?”
紫娘多少有些尷尬,卻還是認真的回答道,“回夫人,夫人以前是小郡主的時候紫娘就一直侍侯在夫人身邊,一直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
黃夫人點了點頭,有點不自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