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麗華嫂子,我和你哥有些話要說!”
“嗯!”
巧巧乖巧 起身,紅著臉走進聶北的房間,她知道,麗華嫂子又被聶哥哥在床上蹂躪了一次,此時多半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乾孃見巧巧離開了,便拐彎抹角的道,“北兒,你的傷才好,要注意休息才好,別……別太過於放縱自己!”
“娘就放心吧,我的傷已經好了!”
“就算好了亦不可多在兒女情長上多費心,男兒志在四方,不可……”
乾孃睨了一眼聶北,接著道,“這些天我看麗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你也得憐惜一下她才是,別累壞了她身子!”
“……”
聶北尷尬了片刻才訥訥的道,“娘不是想抱孫子麼,孩兒不勤快點怎麼行呢!”
“勤快也不用會到家就想著、想著那事啊!”
乾孃紅著臉和兒子討論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尷尬。
聶北裝傻扮懵的反而道,“娘說的是什麼事啊?”
“就是那事,你知道娘說什麼的!”
乾孃難堪的白了一眼聶北。
“吃飯?”
乾孃羞怒的舉起了玉手,恨恨道,“少胡扯,娘說的是房事,你晚上別總是折騰麗華!”
“我沒有啊!”
“沒有,孃的耳朵又不是聾的,晚上麗華喊得像個……嗯!”
說道這裡乾孃嚶嚀一聲無語了,端莊秀麗的玉面發熱泛紅了。
聶北心裡忽然一動,最後賊賊的笑了起來,他想到了一種辦法,或許可以敲開乾孃那充滿倫理的芳心,不過……此時間乾孃惱羞成怒的望過來,滿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娘,不是孩兒有意為之,而是孩兒血氣方剛忍不住嘛,你想一下,孩兒一天到晚面對著娘你這個大美女,又有可人的巧巧,更有躺在床上的嬌妻,興起也只能發洩在你兒媳婦身上咯,難道要我找孃親你來解決啊?”
“你、你胡說八道!”
乾孃的臉瞬時間紅了,神色顯得又羞又怒,一副惶然的樣子。
聶北見好就收,省的觸及她的底線把她弄得惱羞成怒了,忙賠笑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娘別記在心裡哦!”
聶北對著幹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
乾孃吃吃的說道,“我、我當然不會放在心裡!”
可是真的能當沒聽到麼?誰也不知道,聶北的話就彷彿在她那平靜的心湖裡投入一塊小石頭,雖然不會泛起驚濤拍岸,但激起的漣漪卻不是那麼容易平伏,更何況這些天每個晚上都聽到單麗華那讓人面紅耳熱的呻吟聲她早已經春心微動了。
兩人好一會兒無言以對,聶北是居心叵測,乾孃卻是好不尷尬,但她卻有一顆長輩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時巧巧扶著慵懶無力的單麗華走了出來,巧巧的臉蛋永遠紅撲撲的,好不可人,而單麗華因為才受聶北滋潤,那粉紅剔透的臉蛋上滿布媚人的春風,走起路來搖搖欲墜,沒巧巧扶撐著的話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來,那副飽受蹂躪、不堪風雨的樣子教人心生疼惜。
乾孃見單麗華這個樣子,自然之道怎麼一回事,心裡難免暗暗嘀咕著:北兒這麼龍精虎猛的,難為麗華了。
單麗華上身一件棉質小襖衣,紐扣沒扣好,能看到裡面一件RU白色的繡花肚兜,那繞後到鵝長脖子後的肚兜帶子就像兩根吊著兩隻肥碩玉RU的繩索,繃得直直的,只見小襖衣被撐起一個大山包,隨著盈盈蓮步輕微盪漾著,想來就是裡面的重量讓肚兜帶子也‘緊張’。
小襖衣外面披著聶北的一件大袍子,袍子幾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著的褻褲被遮掩住,卻遮掩不住那無限的春風,更無法抵擋單麗華那亭亭玉立的風姿,嫩白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