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放在附近監視這三兄弟。只要他們一說到關鍵之處,它就會殺人滅口!”
洪巖打了個寒噤:“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先離開這裡再說。”
兩人用一個塑膠袋裝好殘破的硬碟和機械人,匆匆而悄然地離開地下室。
氣墊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白鳥薇左手操縱方向盤,右手拿著手機正在通電話,“我真的有急事找白少將,我是她妹妹,喂……喂!”
電話裡傳來盲音,對方已經結束通話。
白鳥激惱怒不已,將手機拋下。其實她對此已有心理準備。姐姐參加軍營的全封閉集訓,按照軍方紀律,從今早開始,就要交出所有通訊設施,而且不能跟外界有任何聯繋。剛才她姑且一試打給軍營總機,要求與姐姐通話,果然還是吃了閉門羹。
洪巖坐在副駕駛座上,也放下手機:“我已經報警,你的刑偵組同事馬上就會趕去現場。”
白鳥激點點頭。洪巖從手機中抽出臨時買的電話卡,丟擲窗外,換回平時的卡。“現在要去哪?”
“先送你回家。”
白鳥薇說:“然後我去軍區找我姐姐,大概還是會被攔住而不能進去,但無論如何,我得碰碰運氣”為什麼非要馬上找到你姐姐,你真的認為暗殺者來自軍方?”
“你自己也聽到了,那個誅儒臨死前說出團長二字。除了軍隊裡的人,還有誰會被稱為團長呢?”
“但你不是說,軍營今天早上已經開始封閉集訓,團長一定也會參加集訓,不可能出來遙控暗殺吧?”
“他不一定要親自出手,他可以交代手下或收買殺手代他執行暗殺。姐姐之前告訴我,她一直懷疑軍隊裡有人跟黑幫勾結,這也是最好的證明。”
洪巖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地說:“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我相信軍隊裡有敗類,但是他怎麼會將圑長的身分隨隨便便洩漏給那三個侏儒呢?這不合理。”
“合不合理,一調査就知道了。”
白鳥薇的眸子發著光:“團長這個階級的人數有限,只要叫我姐姐暗中逐一留意,一定能找到真兇的破綻。”
“但願如此……”
洪巖的語氣不太樂觀,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話。夕陽西下,天已偏黑,沿路還有不少街道停著警車。荷槍實彈的警員不時攔下車輛檢査,可見逃走的罪犯仍未就擒。
二十分鐘後,氣墊車在洪巖家門口停下。他推門下車後,轉身對白鳥薇說:“有訊息再通知我。”
“什麼訊息?”
“咦,你不是說要設法找到你姐姐,去調查團長嗎?”
“不用了。”
白鳥激忽然以冷淡的語氣說:“這件事我自己做就行了。”
洪巖先是愕然,接著恍然大悟,生氣地說,“你該不會是有了線索就過河拆橋,想甩了我,自己一個人單幹吧?”
“答對了。”
白鳥薇的眼神充滿譏誚:“我本來就是在利用你,你現在才察覺,真是笨到極點!”
洪巖反而露出笑容:“少來這一套,小薇。你的心思我清楚,你怕我跟著你一起査案會遇到危險,所以想讓我打退堂鼓。你這麼關心我,我真是太感動了。”
白鳥薇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掉自作多情的毛病?你在秕身邊只是個累贅,比如剛才,要不是為了保護你,我根本不會受傷!”
洪巖嘻皮笑臉地說:“你打擊我也沒用的,我臉皮特別厚。”
白鳥薇哼了一聲:“總之這件事先告一段落,你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門窗記得鎖好,警報器要開啟,沒事儘量別上街。”
“哎呦,糟糕。我突然想起來,我家的警報器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