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晉王也並不是真的有謀反的心,只是因為被皇帝給忌猜忌了,所以不得不留些後手自保而已。
於是安婉兒趕忙的又是搖頭:“不對,這也不是誰帶累誰。這是運氣不好輪上了,生來就沒法選的……哎,咱們現在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了。
爹啊,你難道不覺的越是這樣,咱們就越應該擁有自己的勢力。這勢力最好越強越好,越快的建起來越好麼?
不然我真不敢想等到事到臨頭,咱們淪落到那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慘境地會是怎樣的懊悔不及了。”
“這我何嘗不知道?可組建勢力,還要越強越好的勢力,那可不是空口白牙就能來的。得要不少的真金白銀呢。”
安盛昌搖頭苦笑,安婉兒說的這些他又何嘗不知道,可是----
他滿臉苦澀的說道:“你別看咱家的底雖然不少,若只是想養那麼幾個,十幾個將來得用,能陪著我去邊關賺一份出身的人那是夠了。
可若是想弄成一股勢力,還得是不容人小窺的勢力。咱們的家底就是再添上十倍,恐怕也是不夠用的。
況且,那還不止是銀子的事,還得有足夠的時間去招攬,培養咱們能信的過的人才。如那些世家大族一般,甚至得幾代人齊心協力才能夠辦到。”
“時間那倒也是個問題。不過現如今咱們更大的問題還是銀子。爹,若是我有法子能夠賺更多的銀子呢?”
原本以為還有個三四年的時間緩衝,足夠自己慢慢的籌劃。哪怕就是最終籌劃不成,安婉兒的潛意識裡面也並不是太著急。
畢竟,那場噩夢雖然讓她感覺到了恐懼,可也讓她看到了未來的生機。
在她看來,他們還是有退路的。實在不行,介時只要包袱款款的往山裡一躲。他們本身就有武功有自保的能力,身邊再有一些身懷武功的家奴,
哪怕就是依然打不過那些已經形成規模的勢力,但對上小股想要打劫的烏合之眾,她還是有足夠的信心能拿的下的。
所以在得到了內功心法,並且修煉成功,又得到了小峽谷中的那麼多藥材之後。不知不覺的在潛意識當中,安婉兒已經又開始懈怠了。
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懈怠的依然是太早了些。她分明又感覺到了一把刀正懸在頭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
那種強烈的不安,讓安婉兒氣的直想罵人都不知道該罵誰才好。
簡直是憋屈,太憋屈了。
“怎麼辦法?”
一時間,不只是安盛昌,就連辛素蘭也都是感興趣的看安婉兒,等著她說出個其所然來。
“玻,琉璃,香胰子,香水,香膏。還有曬鹽、製糖和造紙的法子。”
及時的想起來古代玻璃是被稱為琉璃的。所以,哪怕是琉璃只是玻璃的一個種類,安婉兒依然是及時的改了口。
她一邊斟酌的暫時剔除那些目前還不合適拿出來的東西,一邊在暗自的慶幸自己打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不然當年她看了那許多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好奇去搜尋翻閱了一下,穿越到古代能夠賺錢的那些東西的製作過程。然後那些本以為用不上的東西就一直都還牢記在腦海中,現在還能用的上。
安盛昌:“……”
辛素蘭:“……”
兩人都是萬分震驚的看著安婉兒,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半天,安盛昌才跟做夢一般的問她道:“那些,你都能做的出來?”
“你,真知道琉璃還有曬鹽、製糖、造紙的法子?”
直接就忽略了安婉兒說的那香胰子,香水,香膏的製作法子,辛素蘭直接問她覺得更為緊要的。
她直直的盯著安婉兒的眼睛問道:“你該知道你說的那些,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