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黑沉沉的,靜悄悄的。因為平時隨著老爸來過梅府,因此,他不費勁地便找到了梅老闆的住處。梅老闆今晚住在七姨太的房裡。這七姨太是梅老闆靠著很不道德的手段霸佔來的。七姨太的父親是農民,由於借了高利貸,到期無法償還,梅老闆見人家的女兒長得挺水靈的,便搶來當了小老婆,那債務自然也就清了。
小牛來到他們住房的後窗下,將窗紙捅破,向裡偷偷地張望。裡邊的風光一目瞭然,看得小牛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原來梅老闆正跟七姨太親熱呢。
只見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七姨太身上只穿著肚兜跟短褲。雪白的肩膀跟渾圓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梅老闆兩隻大手正在七姨太的身上揉搓著,象揉麵一樣,臉上帶著噁心的淫笑。那樣子恰似一隻餓狗面對一根肉骨頭。
七姨太被摸得眯起美目,小嘴張合著,不時發出淫聲浪語,聽得梅老闆大為得意,聽得窗外的小牛呼吸都快停止了。他長這麼大以來,從不知道女人是這麼迷人的。近日,他身體發育成熟,在潛意識裡,也對女人的身體跟男女之事產生了興趣。
最近,他常往自己的妹妹身上注視著。他發現自己下邊的玩意越來越大,而妹妹小袖也在發生著變化。胸脯明顯有了突起,屁股也越來越圓,越來越鼓。這使小牛好奇心大增,真想扒掉她的褲子,看一下廬山真面目。
此時,床上的節目越發的精彩了。梅老闆解下了七姨太的紅兜兜,露出一對蘋果一樣圓的奶子,那暗紅的兩粒奶頭挺立在頂端,已硬如花生米了。梅老闆那張大胖臉上泛出野獸般的光芒,嘿嘿淫笑幾聲,便低頭叼住一粒奶頭吸吮,一隻手還抓著另一隻玩樂。直弄得七姨太呻吟不止,如貓叫春,身子如蛇扭動,一副色不可待的樣子。
梅老闆的大嘴在兩隻奶頭上輪流吸吮著,象是饞嘴的嬰兒。一隻手早探入了七姨太的褲子裡,大力地摳弄著,玩得七姨太的浪叫聲更大了,Yin水流成了小溪。
七姨太哼道:“老爺,快點上吧,奴家受不了了。”
梅老闆笑眯眯地說:“寶貝兒,心肝兒,你別急,還沒有到時候呢。”接著向屋外叫道:“梅香,我的靈藥呢?快點給我端來。”
只聽外邊答應一聲,說道:“回老爺的話,再過一會兒就好了。”
梅老闆罵道:“這麼慢,跟母豬下崽子似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邊的七姨太浪笑道:“老爺呀,你那麼威風,還用吃什麼藥呀。老爺不是向來自稱是金槍不倒嗎?”
梅老闆狡辯道:“我吃藥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威力小點,我的傢伙太厲害了,怕你受不了。”
七姨太坐起來,抓向梅老闆的褲襠,嘻嘻笑道:“怎麼這麼軟,跟鼻涕一樣。難怪要吃藥呢。”
梅老闆聽了不悅,將褲子脫掉,露出黑乎乎的傢伙來。那玩意能有中指長吧,焉巴得象一根乾枯的蚯蚓。小牛在窗外看了想笑。他摸摸自己的傢伙,那玩意早被七姨太的肉體刺激得搖頭晃腦,躍躍欲試了。可憐的小牛呀,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女人的裸體,更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呢。他想那滋味兒一定是很美的,因為他晚上每經過父親的門前時,都能聽到裡邊幹得地動山搖的。每次都惹得小牛胡思亂想一陣子,想像著裡邊的風光跟戰況。事後看到繼母時,他總要偷偷地多看上幾眼。那高高的胸脯,肥肥的屁股,都會讓小牛的傢伙事兒熱起來。他知道那是不對的。自己怎麼能對父親的女人想入非非呢?自己不成了逆子嗎?
這時屋裡還在變化著。梅老闆往床上一坐,指指自己的傢伙說道:“心肝兒,快給我吸幾下子,讓它變硬了。”
七姨太擺擺手,堅決地說:“不吸。那玩意騷了叭嘰的,好難聞的。我才不幹呢。”
梅老闆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