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著什麼就和這個人去了正陽門那邊了。,到了目的地看到這邊的院子都還可以,就進去看了看。大小和他們四合院的前院和中院的面積差不多大,院裡還有一棵大棗樹。
這樣還可以,家裡進去看了看也都可以。起碼不用大修。住的話是可以直接住的。
何雨柱說:“不知道你這邊是多少錢出。”
那個人思考了下說:“我家裡遇到難事了,我需要三千塊錢,你今天能給我這個就是你的了。按理這個院子起碼是五千了,可這麼多錢一下拿不出的人很多,我是急用錢的,所以給你便宜點。”
何雨柱說:“那過戶怎麼弄,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有這個房子。”
那人說:“這個好說,房子不在你名下,還是我的名下。我寫一份欠條價值是五千元,如果還不上就把房子抵押給你。在寫一份房屋買賣合同,這個是你想什麼時候過戶了你自己去就行。”
何雨柱想了下說:“這借款可以,這買賣合同你人不在可以辦理。”
“可以的,我之前就問過了街道的人,他們不會看你是誰,只會看這個房子最終是誰的。”
“嗯,行你就寫這兩個吧,我們簽了合同,你就和我去銀行取錢,我給你現金。”
“太好了,我這就去寫,您真是個有本事的啊。”
沒一會就寫好了,何雨柱簽字畫押後就帶著他去了附近的銀行。
何雨柱當著櫃員的麵點了下錢,正好三千整,讓櫃員給拿了個袋子,就這麼完成了這筆交易。
走出銀行何雨柱把錢給了他。
“我們這算是錢貨交清了啊,你以後有什麼事兒到軋鋼廠找我,我是那裡的廠長,姓何。我告訴你這些是讓你知道,我坦蕩做人,可不怕你活著其他人背後搞事的。”
那人聽了很激動,這位大佬願意說自己的身份,那說明我們已經可以交朋友了。
“何廠長你好,我呢叫金勇貴,和我一起賣您畫的是我弟弟金勇福。”
“我們兄弟都是愛新覺羅的後人,可時代不同了,我們也沒有往日的輝煌。就靠著家裡這點家當來過活了。”
“這次是我家裡的妹妹啊在外面惹了人,人家是紅二代,權利大的很也很囂張,就說不出個幾千這事兒沒完。他們還扣著我妹妹和我弟弟了,我這沒辦法才出來賣了房子。”
“哦,這麼大的京城還有這樣的人存在啊,什麼人啊?”
“我也不敢說啊,他們都是大院的子弟,老子和爺爺都是大佬,你說我敢說嗎?”
“嗯你去救你妹妹吧,他們不放人你就說我的名字和職務,他們不知道你就說讓他們問他們的爺爺活著老子去,我的面子還是有點的。”
“這可是看在你救妹妹的面子上,要知道普通人也不會這麼重情重義的去辦事。”
“好的,您放心,我能辦就不拖累您,實在不行我再說您的名字。”
“嗯行,那就這,我也回廠裡了,有事再說。”
何雨柱走了,他想能和這幫子人搭上線能有一些事兒需要他們的時候是能辦到的,畢竟這群人還是講道義的。
何雨柱回到廠裡就去一車間逛了下,他很少來。這次還是為了告訴秦海茹具體地址的。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來了並沒高興,她回了車間就聽到了不好的訊息,這個事兒對她還好,畢竟寡婦不怕這個了,對何雨柱影響還是有的。
何雨柱走到她跟前說:“秦姐,晚上你去正陽門南街145號就行,那個地方被我買下了。你先去認認門,然後讓秦京茹也去那吧,四合院就別待了,那裡不合適。”
秦淮茹說:“柱子,有人說我們的壞話了,不知道是誰。說我和你有一腿,還說你拿了國家的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