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雨感到差異,“別和我套近乎,我不認識你。”
“柯櫛你忘了嗎?”男子詢問道。
白溪雨恍然大悟,激動的不敢相信,“你是柯櫛,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怎麼也被關在了鎮妖塔?”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還有我不是被關在鎮妖塔,這裡是我的家!”
這時,白溪雨更徹底的大悟,“原來你是鎮妖塔的器靈啊。真是太好了。快把我送出這個破地方吧。”
“既然來了就參觀一下吧!”
不等白溪雨同意,柯櫛手一揮,就換了一個地,鎮妖塔共五層,下面四層絕對不是一個有意識的人能待的地方。頂層卻出乎白溪雨的預料,山清水秀,鳥語花香。有一些神和未成神的妖魔鬼怪聚在一起談笑風聲。這該是多麼一個神奇的地方。
“大人,五百年終於又可以看到新人了。這幾張老臉天天看都麻木了。哥哥叫木兮。小姑娘你叫什麼?”
“呵呵……”
“我叫白溪雨!”
“哦!比那個惡婆娘名字好聽千千倍,人也長得神也垂涎。”
木兮所說的惡婆娘是一頭白虎,性格直率,人長得也不錯。她聞言一把揪住木兮的耳朵拖得老遠,隨即被訓斥了一頓。
若不是看在有客人,非打的他幾百年不敢動彈。
“柯櫛,能不能先把我送出去,得空了我在找你們玩……”
柯櫛妥協得答應下來,“不過你得留下一樣東西。”
只要能出去就好,“是什麼東西?”
柯櫛施法抬起她得手,中指溢位一滴血液與地面融為一體。整個鎮妖塔金光閃爍。
鎮妖塔閃爍著耀眼的金光。玄離匪夷所思的站在塔前。幾千年來從未見過鎮妖塔如此異常,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光越來越強烈,刺得他睜不開眼睛。當他在睜眼的時候卻看見白溪雨完好無損的站在面前。玄離不可思議的走過去,“你是白溪雨?”
白溪雨笑了笑,反問他:“我不是白溪雨難道是她的鬼魂嗎?”
“那就好!那就好!”
白溪雨看到他笑了,是真的笑了。譏笑道:“我逃出來了,你不覺得你所做的功虧一簣嗎?怎麼可以笑得比夏花還燦爛?”
“我……”
他要解釋什麼,卻被白溪雨止住,“我這會會走得很徹底,永遠都不要見到你。如此踐踏我的善良。就讓獸人王城順從天意葬送在你的手中。”
白溪雨擺袖走得乾脆,窗前風鈴叮鈴作響。
“你被人抓走,是玄風把你搶回來的。他受了重傷,能去看看他嗎?”
“玄風!他受傷了?在哪裡?”
白溪雨聽到玄風受傷了,心裡很擔心。
“在帝仙宮。”
玄離望著白溪雨離去的身影,眼神莫名其妙變得暗淡。
帝仙宮裡散發著濃濃的藥草味,推門就看到瓶瓶罐罐和一堆堆的藥草。玄風面容蒼白的沉睡著,氣息非常薄弱,完全是吊著一口氣。
“你們都是廢物嗎?”
白溪雨氣憤的擰起一個醫師的衣領。其餘醫師齊刷刷的跪在地上。
“宮主饒命,宮主饒命,我們盡力了!”
白溪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月宮宮主,她的事蹟震撼每個獸人王城的人。聽聞被鎮妖塔收了,沒想到今天能遇到她。於他們而言實是出門沒燒香。心頭苦不堪言。只盼她能網開一面。
白溪雨並不打算遷怒於他們,“你們出去!”
“是!是!”
醫師逃難般離開帝仙宮。
“血脈也斷了,五臟六腑移位的移位,碎裂的碎裂,還被施了咒術。在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