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剝光不要緊,杜珍娘怎能被剝光?她心中大急,無可奈何地變著嗓音叫:“我願發誓歸順,我……我怕冷。”
番裝不分男女,她早已改了男裝,被擒來不久,所以身份並未暴露,在知道對方的首領是淫賊黑蝴蝶之後,更不敢暴露她的女人身份了。
黑蝴蝶冷哼一聲,陰惻惻地說:“還未受刑,便首先歸順的人,必無誠意。快!先剝下這小子受刑。”
杜珍娘弄巧反拙,不由心膽俱寒。一名大漢已將她抓起,拔出小刀正要割開她的皮襖。
帳外的柴哲心中一急,顧不了利害,鑽出浮雪,抓起一團雪,向遠處一拋,希望能將帳篷中的人引出。
“啪”一聲響,雪團遠在六七文外落下。
兩名警哨聞聲轉身,一名警哨低叫道:“有物落地,去看看。”
驀地,谷口方向傳來一聲高吭的長嘯。
警哨吃了一驚,高叫道:“有人闖入,戒備。”
帳中應聲鑽出十二個人,黑蝴蝶叫道:“鄭老爺子到了,亂個什麼勁?走,上前迎接。”
兩名警哨忘了剛才雪回落地的異聲,退在一旁。黑蝴蝶帶了十一個人,舉步走了。血掌敖平臨行時向警哨說:“裡面的人要小心看守,去對面帳中叫醒咱們的人。”
警哨應跨一聲,一人把守在帳門前,一人直趨另一座蒙古包。
柴哲心中狂喜,等黑蝴蝶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外,立即躡手躡腳繞至帳目測方,伏在帳下掏出一支鐵翎箭戒備,以防萬一,覷個真切,猛地飛撲面上。
警哨驟不及防,毫無掙扎反抗的餘地。生死關頭,救人要緊,他下手不留情,一劈掌劈中警哨的耳門,一手鎖住了對方的咽喉,挾著人向側方躍退八尺。
警哨已不省人事,軟綿綿地癱做一團。
他將警哨放在帳後,回到帳門旁,對面的蒙古包中,另一名警哨剛鑽出,向這裡走來。
他機警地倚在帳門柱上,發出了一連串的乾咳聲。
鑽來的警哨腳下加快,急急走近伸手相扶,叫道:“叔怡兄,怎麼啦?”
彼此全穿了番裝,頭上的氈巾也相同,黑夜中,難分敵我,難怪警哨上當。
他猛地旋身,一肘頂在警哨的心口上手出如電閃,扣住了對方的咽喉,五指一收,咽喉應手而碎。
警哨略一掙扎,一命鳴乎。
他將人僕倚在帳門柱上,徐徐掀開了帳門。
帳內貿置了兩個人,兩個傢伙正在用刀割裂杜珍孃的皮祆,“嗤”地一聲割開了胸前的一幅,信手拉破裡面的衣衫,露出了裡面的胸圍子,杜珍娘現出原形,胸前鼓鼓地。
“咦!這小子是……是……”一名大漢訝然叫。
“哈哈!是母的。”另一人放肆地大叫。
“妙哉!三月不知女人味,妙極了!哈哈……”第一名大漢得意地狂笑。
杜珍娘上天無路,人地無門,厲叫道:“不許動我……”
“別叫別叫,太爺好好伺候你。”大漢淫笑著叫,七手八腳急急切割她的衣褲。
另一名大漢沒用刀,用手幫著解她的腰帶。
兩人色迷心竅,未注意有人入帳,即使知道有人進入,也以為是同伴。
第十一章 因禍得福……………………………………………………………………………………………………………………………………………………………………………………………………………………
柴哲像貓一般欺近,收了鐵翎箭,抬起堆放在帳角的蛇紋杖,悄然走近。
只有古靈、五嶽狂客師叔侄、文天霸和梭宗僧格五個人看到他,古靈心中狂喜。
“噗”一聲響,一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