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夠了沒?”孫佛兒清冷的噪音從門口傳來
關山月像被疾雷劈中,猛力一堆,立刻將攀在身上的“章魚”拔除,抬頭往門口看去——完蛋了!
只見總裁辦公室的門大開,孫佛兒雙手抱胸,和神情尷尬的陳秘書站在門口。
關山月無措地爬梳著頭髮,“佛兒、這——不是——我沒有——”可憐的關大總裁已經語無倫次了。
陳秘書轉身離開,順手關上們,神情動作仍舊一派冷靜淡然,好像剛才所見的全是無關緊要的電影情節一般。
孫佛兒桃眉,“你說我剛才看到的是“幻象”,你沒有和別的女人吻得渾然忘我?”
“不准你這麼說!你明知道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女人我誰也不看在眼裡。”未婚妻異於其他女人的冷靜,教關山月不知該喜還是該憂,高興的是她不會無理取鬧,但她異於常人的冷然也可以解釋為她不在乎。
佛兒不在乎他?所以當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她才會這麼鎮靜?關山月為這個可能性而黑了臉。
孫佛兒像對他的慍怒無所覺,聳聳肩,自然地走向小吧檯、開啟冰箱倒了杯冰水,坐上高腳椅優閒地啜飲著。
跌坐在地毯上的劉英華,原本感到羞辱地漲紅了臉,但他的話卻教她臉色一下子刷白。“誰也不看在眼裡?我這麼愛你,甚至不惜放下女人的身段和矜持,公然示好還不顧羞恥的倒追你,你……你——”她雙手握拳,赤紅的眼睛充滿哀求。“你不會一點感覺也沒有的,對不對?山月,我知你一向斯文有禮,你剛才會這麼說、一定是在安慰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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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以關山月的身分,如果他不在乎佛兒,又怎麼會“安慰”她呢?
孫佛兒本來對這女人很不滿,如今卻為她的低聲下氣感到同情。
彆著平時關大總裁一副斯文有禮的模樣,就以為他是什麼善良老百姓,其實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對於他要的,他會用盡心機不擇手段地奪取,小心翼翼地眷寵著:但對他不要的,他會毫不猶豫地棄之如敝屐。尤其是女人,因為一向來得太容易。他根本不在乎是否會摔碎一地的玻璃心。
和關山月訂婚這半年來,孫佛兒瞧多了各色女人對他示好獻媚,也不為所動的無情樣。
這女人在幹什麼?演戲嗎?關山月收回視線厭煩地掃視劉英華。
關山月是懶得理她,劉英華卻以為自己猜對了,舒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憑你關山月在商場上闖蕩那麼久了,怎會被一名無父無母、財勢兩缺,只有一張臉差強人意的狐狸精所迷惑呢?”她側轉過身子面對孫佛兒,上上下下瞄了眼,越看卻越心虛,強自按捺下心中的不安、故意貶損道:“你就是那個叫孫佛兒的女人,是長得還可以啦,不過妄想麻雀變鳳凰當關氏的夫人?我看你是打錯如意算盤了,簡直是癩蝦蟆想吃天鵝肉。哼,快滾吧,這裡已經沒有你這野狐狸的容身之處了。”孫佛兒絕美的容貌和優雅的氣質讓她心慌意亂,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她早點消失在她眼前,她才能安心。
劉英華的貶損只讓孫佛兒皺起眉頭。關山月卻氣得想拆下劉英華一身的賤骨頭、撕爛她的臭嘴。
“你這女人瘋夠了沒有?進門也不經人通報一聲,想來就來?你還有將我這個龍鷹集團的總裁看在眼裡嗎?當我的辦公室是你劉家的廚房嗎?”
關山月猛然跨步,高高攫起劉英華面對著他、冷利如冰刀的目光射向她,劉英華倒抽了口氣,嚇得臉色蒼白,冷冷的汗珠自全身上下冒出來。
“山——”劉英華何曾經歷這樣恐怖的怒火?驚懼地望著他的怒顧,不覺地直打著寒顫。
“住口!你這女人有病啊!誰給了你權利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