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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邵昕棠,一問知道他去了後山,還是自己去的,沒有騎師跟著,頓時大怒。氣得狠狠罵了那幾個馬場的人一頓,牽過一匹馬,就衝了出去。即使那幾個騎師再三保證邵昕棠的騎術很好,不會出事兒,他仍舊不放心,沿著後山唯一的那條跑馬道,□的馬奔得飛快。

齊大凱聽到風聲,匆匆的趕了過來,就看到幾個像是霜打過的茄子一樣的手下,問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兒,嘆了口氣說:“都祈禱那個小祖宗能一根汗毛不少的平安回來吧,要不,今天這裡的人都跑不了,於戰南現在被他迷了心竅,簡直當成心肝兒一樣護著……”

幾個當時在場的騎師都嚇得臉色盡失,雖然心裡知道以邵昕棠的騎馬技術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可是,凡是有個萬一……

怪只怪沒人告訴他們那就是最近傳說中於大司令的心尖尖上的人啊。要是知道,打死他們也不會把他放出去的。

於戰南沒有親眼看到邵昕棠騎馬技術,怎麼也放不下心來,總擔心那麼柔柔弱弱,只適合躺在他懷裡撒嬌的玉人兒駕馭不了高頭大馬,如果不小心被甩下馬,馬蹄可能踏上他纖細的身體……於戰南只是想著,就慌了,高大的身軀輕微的顫抖著,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過,害怕如果邵昕棠不在了,他要怎麼過……

於戰南遠遠的看到兩個身影,狠狠的用皮鞭子抽了已經跑得飛快的可憐的馬屁股一下,轉眼就到了那兩人的跟前。

當於戰南看到邵昕棠安然無恙的跟秦越榮說說笑笑時,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臉就綠了。

秦越榮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於戰南,笑容僵在了嘴角。倒是邵昕棠只是挑了挑秀美的眉尾,問道:“你怎麼來了?”

於戰南肺都要氣炸了,眼神兇狠的瞪了邵昕棠一眼,瞪得邵昕棠覺得很莫名其妙,粗線條的並沒有發現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湧。

“南哥。”秦越榮率先開口。於戰南的氣勢太過強大,讓他不自覺地控制著□的馬往離邵昕棠遠的那邊挪動幾步,笑容還是有些不自然的說:“南哥來看比賽嗎?我剛剛在這裡遛馬,碰巧遇到了昕棠……呃……邵先生……”

秦越榮一緊張,把心中對邵昕棠的叫法說了出來,又脫口改正,更顯得做賊心虛,其中有鬼。

於戰南的臉更黑了。但秦越榮是他世交家的孩子,又是他看著長大的,諒他也不敢真的動他的人。就像是沒聽到他的語無倫次一般,於戰南的語氣談不上熱絡也談不上冷淡的說:“恩,剛才在看賽馬,一轉身他不見了,就出來找找。”

於戰南說著看向完全沒在狀況的邵昕棠,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心說你等著回家的。

這兩個人都不能當著面兒發脾氣,於大司令覺得很窩火。他現在甚至不太敢在外人面前說邵昕棠,或者給他絲毫的難堪。因為那樣邵昕棠會很多天都不配合自己,讓自己不管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床上,都會很鬱結。

三人回到跑馬場,路上基本上沒怎麼說話,氣氛很僵硬。遠遠的看到齊大凱帶著手下的人開著門站在兩邊正在迎接他們,於戰南眯了眯眼睛,終於找到可以撒氣的人了。

齊大凱一看到邵昕棠遠完好無缺的騎在馬背上,心放下了一半兒,又看到是三人一起回來,覺得氣氛很詭異。也沒敢多說什麼,跟他們挨個打了招呼,就說要帶他們去吃個飯壓壓驚。

於戰南臉拉得老長,下了馬就站在馬廄旁邊,一手握著皮鞭的杆兒在另一隻手的手心輕輕敲打著,不陰不陽的開口衝著齊大凱說:“就這麼算了?讓本司令白白受驚一場?”

於戰南這麼說,擺明了是找茬呢。人明明一點兒事兒也沒有,還計較什麼啊。可是齊大凱是什麼人,能在這動盪的年代大發橫財,註定也不適池中物。

看了看於戰南的臉色,笑嘻嘻的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