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自己過得舒心一點兒……
“你在想什麼呢?”
邵昕棠突然被打斷思緒,就看到眼前陌生的男人臉龐英俊,一雙輪廓很深的黑目正盯著自己,輕聲問著:“那紫荊花的花語是什麼,它又代表什麼呢?”
“紫荊花……代表兄弟情,手足情深。”邵昕棠的輕輕地說道。
“手足情深……”田如軼輕輕地低喃著,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一會兒難過一會兒又充滿了柔情,像是沉浸在某種痛苦的掙扎中一樣。他喃喃自語道:“不知道當年父親命令把後花園的地都種上紫荊花的時候,知不知道它代表的意義……”
邵昕棠沒聽清他說什麼,卻聽到了走廊那頭房的們微微響動,然後飛快的跟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說了聲再見,轉身就要走了。
“等等。”田如軼回過神來,匆忙間拉住了邵昕棠的胳膊,說:“你要去哪兒?”
他這話說的格外唐突,一點兒也不像是平日裡從容不羈的田家二少爺。
邵昕棠被他突然扯住,有些不悅,不明白萍水相逢的兩個人怎麼會問出這樣親密的話,然後掙開他的手,語氣不如剛才那樣熱切,帶著一絲疏遠說道:“我去哪裡還用跟先生您報告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田如軼注意到了自己的衝動,收回手,有些尷尬的說:“但是我總應該知道你的名字吧。”
邵昕棠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就傳來鏗鏘的腳步聲,是剛剛從房出來的於戰南。
於戰南看到兩人,表情極度不悅,開口就帶著一股火藥味兒,說道:“名字什麼的就免了,這是我的人,二表哥想認識也應該先知會我一聲。”
於戰南說著把邵昕棠佔有性的摟進懷裡,姿勢極其親密,有些挑釁的看著田如軼。
田如軼跟於戰南同歲,只比於戰南大了兩個月。照例說年紀這樣詳相近的兩人應該很玩得一塊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小時候起,這兩個人見面就是無比氣的摸樣。也就是這副路人甲乙丙的相處模式才奇怪,兩人從前從未有過過節,也從未有過交情,似乎比起田如玉來,田如軼跟於戰南更加不像是親戚家的兄弟關係。以前的時候,兩人都非常默契的避讓著對方,這還是兩人之間的頭一次這樣不氣的見面方式。
當田如軼看到於戰南的手搭到邵昕棠肩膀的一剎那,他就都明白了。這個他一眼就看中的玉人兒就是於戰南帶來天津,據說無比寵愛的小男寵。也是……他田如軼不能動的人……
“原來是表弟帶來的人,我還想著怎麼放任賓一個人在這兒待著,我這個做主人可就失禮了。”田如軼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恢復了熱絡表情,一副跟於戰南哥倆好的樣子。接著說:“快去前廳吧,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於戰南一雙漆黑的眼珠看了田如軼一眼,這一眼時間很短,卻飽含意欲,彷彿在警告田如軼一樣。
田如軼看著兩人相擁著走在前面,只感覺嘴裡發苦。眼神深沉複雜的注視著他們兩個……
剛走出田如軼的視線,邵昕棠就使勁兒掙開於戰南的鉗制,生氣的說道:“你放開!”
“不放!”於戰南說。
“有意思嗎,每次一看到個人跟我說話就這樣,像是捉姦在床的樣子,你以為現在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男人嗎!再說了,他就是喜歡男人就一定要看的上我嗎!”邵昕棠氣憤的說。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於戰南氣得瞪大了眼睛說:“別人我不知道,但剛才那個田如軼絕對不是好東西,多虧我出來的快,要不然你們還不得好上。”
“好個屁,於戰南,你當我什麼人了,是個男人我就往上貼嗎?”邵昕棠氣得都有些口不擇言了,覺得自己跟於戰南這樣的土匪完全交流不了的。難道他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