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連日行軍,休息一日,明日一早攻城!劉鵬大手一揮,王令傳下,旋即進入王帳中休息。
休息之時,劉鵬仔細考慮了徐州攻城戰該如何進行,上次他能破壽春,完全靠的是炸藥的威力,現在沒有了炸藥,只能靠軍士血肉搏殺。
短兵相接,計謀才是最為關鍵的,徐州軍佔據城牆有利地形,居高臨下,燕軍若強攻,肯定會遭受重創。
誘敵軍出城決戰,此策也不可用,天下人皆知燕軍鐵騎犀利,沒有人會傻到放著城牆不守,率軍出城決戰。
陶謙這個人比較迂腐,對世事的考慮也不那麼周全,對大漢更是沒有什麼忠心可言,只想一心做徐州的土霸王。
想要不戰而勝,除非將陶謙兩個兒子抓來。用其威脅陶謙開啟城門。迎燕軍入城。可這一條。很難達到,他那兩個兒子都在城內,燕軍又沒有翅膀,怎生飛的進去。
劉鵬在王帳中休息了一日,將精神調到最佳狀態,準備接下來的大戰。
二日,諸軍準備妥當。
劉鵬留黃忠率兩萬鐵騎守衛大營,防止徐州軍襲擊。
其餘八萬步騎列陣于徐州城下。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盡頭。
旌旗遍佈、鐵騎轟鳴、鼓聲大震。
三通鼓作罷,劉鵬騎在赤兔馬上冷聲喝道:“陶謙老匹夫,快開城門受死,否則城破之日,陶家老小一個不留。”
喝聲傳到城頭上,老陶謙聽的仔仔細細,劉鵬這是要滅他滿門,可惜,昨日他兩個兒子帶著家小都走了,他沒有什麼顧慮。
“汝這奸賊。吾不曾得罪於你,你卻率軍無故犯境。你想造反嗎?”陶謙在眾人扶持下,慢慢站了起來,憤而怒罵道。
無故造反?
劉鵬冷聲一哼,他就是造反又能怎樣,老陶謙還想用此話憋回他,看來他真是活得膩味了。
“本王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你這般不要臉的,明明是你割據徐州,不服王化,卻在此顛倒黑白,誣陷本王造反!你這廝果然是人面獸心的偽君子。”
“奸賊,吾一生堂堂正正,何曾不服王化!這些年中,各路諸侯沒有一個人給天子進貢,吾想到天子年幼,身在關中虎狼之地飽受欺凌,吾每年派人送一批糧草、錢財,以供陛下食用,而你,四處征戰,討伐漢室忠臣,將大漢天下弄的烏煙瘴氣,百姓苦不堪言,各地烽煙不停,還敢自立為王,端的是狼子野心。”
老陶謙氣的花白鬍子一抖一抖,手指遙遙指著劉鵬,一字一句的罵道。
好一個堂堂正正?劉鵬不屑一笑,陶謙這廝別的本事沒有,自吹自擂的功夫倒是不錯,將他一介匹夫說的如此大義凜然,好像這世上就屬他是漢室忠臣,其他人都是奸賊/。
“陶謙,你有何堂堂正正?你乾的齷齪事讓本王聽著都噁心,還敢說自己是漢室忠臣。”劉鵬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嘲諷道。
“某行的正,站的直,有何齷齪,你儘管道來。”陶謙自認為他從不幹虧心事,也就不怕劉鵬的所謂齷齪之言。
“那本王就一件件說出來,看你這匹夫有何話說。”
劉鵬醞釀了一下語言,將他想好可以栽贓到陶謙頭上的事全都過濾了一遍,罵道:“匹夫,去歲你為兒子娶媳婦,可新婚之夜,卻是你這當爹的入了洞房!此事天下人皆知,本王也就不多說了。”
“奸賊辱我太甚,奸賊”陶謙一聽此話,臉上立時變色,這種事關乎他的清名,可不能讓劉鵬繼續下去。莫說他沒幹過那齷齪事,就是幹過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陶謙,你向來自詡為君子,可你卻是個十足的禽獸,連自己兒媳都不放過,可見你這廝有多麼齷齪,有多麼骯髒,本王真是懶的同你這廝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