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稍微一思,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劉鵬信中之言盡是將他此時處境道出,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早知有現在的麻煩,今日明知有伏兵,也當傾盡全力攻擊。
此時的呂布真是後悔不迭,在沉思一會兒後,道:“先生請先下去休息,容本將三思。”
“在下靜等將軍佳音”!
許攸也知道呂布需要時間來思考,遂站起身離去。
帳中,呂布左思右想,就是拿不定主意,這時,他才想起自己的軍師,忙向帳外喊道:“軍師來了嗎?”
“回將軍,在下已派人前去請了軍師。”
帳外守衛軍士,隔帳回了一句。
過了多時,呂布的軍士才姍姍來遲,這軍師一進大帳,就問道:“主公,在下聽聞,劉鵬派了信使前來,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在下派人將軍師請來,正是為此。”
呂布示意軍師請坐,這才緩緩應道。
“劉鵬派信使前來,是有何事?”
軍師坐下後,忙問道。
呂布抬起憂愁的眉頭,這才將許攸之言,及劉鵬書信一事盡皆道出。
軍師聽完後,皺眉暗思片刻,道:“那劉備在下也曾見過,此人看起一副正人君子之像,實則最是奸猾!此事都怪在下,只考慮到燕軍有伏兵,卻未考慮到將軍不發兵,劉備就會置將軍於死地。”
“先生,此事非你之錯,乃是那大耳賊太過陰險,當初本將就不該離開長安,讓這奸賊佔了長安,拿住我了我軍命脈。”
呂布一掌拍在案几上,震的東西四摔掉落,恨聲道。(未完待續……)
第七章洗乾淨脖子等著
呂布大帳。
軍師聽到呂布沒有怪罪於他,遂輕輕一笑,暗歎道:“也許呂布就只有這一個優點了。”
“主公,當今之計,唯有發信長安,催促糧草,看城中如何回覆!至於劉鵬的聯手之信,主公可暫且不答,等城中有了音訊,再回不遲。”
呂布正在氣頭上,聽了軍師之言,道:“那就由你執筆,向朝廷催促糧草。”
“諾”!
軍師應了下來,忙找到筆和空白竹簡,就在這寬敞大帳中,提筆快速寫了一封催促糧草的書信,派快騎火速送往城中。
“傳信使許攸上來”!
呂布坐在主位上淡淡的瞄了眼軍師,示意他坐下,遂向外傳令道。
許攸正在好吃好喝在待在呂布軍中,忽聽來人傳他去見呂布,便知此事已有定論,扔下手中酒杯,閃身跟上。
進入帳中,許攸看到客位上居坐著一人,那人身著文士長袍,臉色在燈光下微黑,一雙眼眸很是和善。
再往前幾步,許攸越看這文士越吃驚,這人怎麼像他昔年所認識的一個朋友呢?
還未等許攸開口,那人就站起身微微一禮,輕笑道:“子遠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一聽這人說話,許攸才認定此人就是他昔年那朋友,遂笑著回道:“公臺兄,想不到攸還能在此地看到你,真乃何其幸也!”
主位上的呂布聽到兩人之言,下意識的看了軍師一眼,道:“請坐”!
呂布出聲打斷了兩人之言的用意。公臺與許攸都很清楚。二人在互相問過之後。便不再說話。
“不知將軍如何決定,在下還等著給我主回命呢?”
許攸剛坐下,就出言問道。
呂布張口欲言,但又感覺不妥,便向旁邊的軍師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其代自己回答。
軍師不負呂布厚望,在沉思一下,便道:“大將軍乃是漢廷支柱。又是北方首屈一指的霸主!我主今日未曾發兵進攻大將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