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奉陛下之詔,請大人即刻隨屬下回京。”大內侍衛朝我恭敬地敬禮之後,方自言道。
這讓我不由得一愣:“哦,發生什麼事了?”我心裡邊一緊。可瞅大內侍衛的表情沒啥動靜,心裡鬆了一口氣,只要李叔叔的身體沒問題,那再大地事兒,對於我來說,只當是放個屁。大內侍衛瞅了一眼那幫眼神詭異,表情戰戰兢兢的老農們一眼,壓低了聲音:“是關於吐蕃的。是進奏院傳來的情報,陛下特派屬下來請大人,一同往宮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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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我眉頭不由得一挑,歪頭衝大內侍衛問道:“莫非是吐蕃國主……”大內侍衛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也激動了,他孃的,絕對是大事件,吐蕃國主松贊干布呃屁了。李叔叔的偏宜女婿竟然就這麼呃屁了?就想拔腿隨大內侍衛而去,不過見著那幫子老農還蹲在原地不趕稍動,心念一轉:“還請等本官一會,等我與這些老人家簽了賭約,再一同前往,花不用一刻鐘便可。”
“賭約!大人您跟老百姓立賭約?”大內侍衛差點一跤掉進溝裡,兩眼發直地瞅著我。我乾笑兩聲:“莫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對了。可別嚇著他們。”
大內侍衛看樣子心裡邊也甚是好奇,想看看我跟一幫子看起來一無所有的老農賭啥玩意。反正我說了耽擱不了多久,再說他已經把命令傳達到了,晚回去。李叔叔要怪罪下來,那也是找我這個女婿的麻煩,扯不到他地身上,所以也就點頭應允,跟在我身後,朝著那些老農走去。
“老人家坐你的,這位是我哥們,沒啥好怕的,來來來,喝茶喝茶,等我那位家人取來了紙筆,咱們就把字據給立了,這樣一來,到時候,若是房某正幹不成,你們只管來把牛牽去,有了我的簽名,保管沒有人敢攔著。”我把趙老頭按回涼蓆上邊,替大內侍衛倒了一杯茶水,然後笑道。
邊上的大內侍衛見我拿眼瞅他,只好一個勁地點頭,彷彿他就是陛下派來專程來為我們的財約做見證的一般,喜得一幫老農一個勁地衝這位大內侍衛行禮,這個時候,房成終於捧著筆墨紙硯趕了過來。
寫東西,本公子自然是輕車熟路,唰唰唰,寫好了一張,然後便念出來,讓這些老農聽個清楚明白,他們沒有異議之後,我就繼續寫,還好字兒不多,不大會,就寫夠了張數。這幫子老農人手一張,而我也拿了一張,老農們不認識字,我又只好一個個地問了名字,把他們的名字都添了上去,然後把我的名字給簽上,雙方畫押,
來,一幫老農還是拿眼瞅著那名半途趕到的大內侍衛侍衛莫明其妙地瞅著這幫衝他直咧嘴地老農,根本就一頭的霧水。
我理解了,把筆遞給了這位大內侍衛,然後笑道:“既然你是代表陛下過來喚我的,也就做個見證,簽字劃押,作為中間人公證咱們的賭約有效。”
大內侍衛一臉鬱悶地把自個的名字給簽下,也拿手指蓋了印泥,總算是讓這些老漢們笑開了懷,而且還一個勁地說偏宜話。“非是咱們這些老漢不信大人您,不過有比您更大的官兒來做個見證,那自然也是再好不過了,咱們敢不相信陛下派來地大官嗎?”
這話不僅僅是我,連那位大內侍衛也覺得尷尬,啥時候位屬六品的大內侍衛竟然比堂堂的四品將軍還高了?不過還好,我扯了一把這位兄臺,示意他根本用不著解釋,解釋了讓這些老農反而會心生悔意,那可就不好了。
告別了這群歡喜得像是捧了件珍寶的老農,拿了我的那張也交給了一位家將,讓跟隨這些老農一塊拿去官衙,交給縣丞崔仁師,讓他貼在官衙外,讓這些老農徹底放心,嗯,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本公是想引起渭南縣的百姓的好奇心,讓他們也注意到這件事,不管是輸還是贏,對於我爭取渭南縣的基礎百姓地信任,有著莫大的好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