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她:“司清,這是你的親戚,怎麼你比我還要輕鬆呢,他死了我可不管啊。”
她回頭溫柔地笑笑:“就算我說他中毒了,讓你去跟你奶孃要解藥,你能弄到嗎?”
我鬆開手:“這倒真不能。”
“那不就得了,他一時死不了,嫂子只要別打死他就行,我要洗個澡。”司清甩甩衣袖出門了。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嘆了一口氣,一邊罵凡烈不夠意思,一邊收拾。
終於弄乾淨了,我提著垃圾正要去倒,門外忽然衝進來一個人,猛地將我手上的垃圾撞翻。
“作死啊——”我穩住身體一看,是臉色發白的凡烈。
看他緊閉著嘴唇不太對勁,我奇怪地問:“凡烈,怎麼了,你不是給司清準備洗澡水去了嗎?”
“嘔——”凡烈哇一下就吐了出來。嚇得趕緊我丟掉簸箕幫他捶背:“怎麼了這是?”
“姐姐,偷看洗澡,女人,有鳥,嘔——”凡烈說完繼續狂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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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大吃一驚,把他留在那裡自己直奔偏房而去。房門從裡面鎖上了,我一腳將它踹開,闖了進去。
“你幹什麼?”裡邊的人驚恐莫名從浴桶裡站了起來,一副疑似女人的身體上赫然掛了某個類似海膽的東西,這種視覺衝擊力確實是凡烈這種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可是還沒等我看清楚,桶裡的人迅速地抓起屏風上的衣服裹住了身體:“嫂子,你幹嘛?”
司清臉上的花朵已經被他洗去,花朵下是一張美得讓人心動的臉。如果他是女人,他只能算上品,因為他臉上有些與女人不太和諧的陽剛之氣。
我幾步踏過去,抓起他滑溜溜的肩膀,乾脆的將他扔到臥榻上。
“哎呦——,我的腰,孟書,你要幹什麼?”他緊緊的抓住裹身體的衣服,嘴角抽搐著向後縮。
“哼——”我冷笑一聲,跳上床,撲到他身上,伸手就扒他身上的布料。
他一邊拼命地抵抗,一邊大聲叫嚷著:“孟書啊,枉我那麼相信你,沒想到你真的是好色的女子啊。不要啊,孟書,如果男人不同意你是做不了的啊。霸王硬上弓我不行啊,百里飛墨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玩他比玩我輕鬆啊……”
我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終於將他的遮羞布扯飛,盯著他看起來。
胸部,扁平,摸摸還很硬,毫無女人特徵。底下的那個東西,在那裡赤裸裸地嘲笑著我們一群傻瓜。失去了花朵的映襯,他略微有些粗硬的線條一覽無餘,我再次確定了他是個男人,極品美男,簡單點說就是比女人還漂亮。
“既然要做,我只好享受了,你輕點啊,我沒經驗。”司清閉著眼睛伸長了脖子,還在口吐大糞。
從沒被人這麼玩過,我的大火山頓時爆發了,大腦還沒發出命令,手就已經不自覺地甩到了他臉上:“我打死你個人妖,我打死你個騙子,欺騙我弟弟的感情,你還摸我咪咪,摸我大腿。親我的臉,你個色狼,你個變態……”
“哎呦,我寶貴的臉啊……哎呦……”在我凌厲的巴掌攻勢下,他只能儘量用手臂護住臉部,無力地哀叫著。
我朝他劈頭蓋臉地不知打了多少下,忽然被人緊緊地抱住:“姐姐,你手重,會打死他的,別打了。”
“呸,臭流氓——”我被凡烈抱著拖下床,還不解氣,又搶過去使勁踹了兩腳。
“孟書你下手太狠了。”那個騙子爬起來,絕美的臉已經腫起來了。
“數十聲,你再不穿好衣服我還打。”我咬牙切齒地威脅。
“好好好,我馬上穿。”他急忙拖起衣服就套。
等他套好了衣服,我們的審問就開始了。
“說,為什麼男扮女裝?”我一拍硯臺。